這個野男人窩裡,怕是隻有他一人還在可笑的搞什麼純愛。
遲晚:“你是……怎麼進來的?”
“整個星際還沒有粉碎異能破不了的鎖。”
池徹說著彎腰凝視著遲晚的雙眸:
“帝王這兩日約會體驗如何?”
慵懶的聲線多少帶點陰陽怪氣:
“是不是早就將花海拋之腦後了。”
遲晚被說準,心虛的撓撓腦袋:
“沒有啊,花海很漂亮……”
一眼看穿她的心虛,他扣住她的腰肢將她往懷裡按了按,黑眸低垂,自那睡裙的衣領掃入:
“聽說最近聯盟不太安全,身為帝王的王后,十分有必要檢查一下帝王身上是否受傷。”
遲晚想要後退,那章魚觸腕控住她的四肢,竟是將她的手直接往他胸口遞去。
池徹低頭吻了上來。
不同於花海那純愛般的一吻。
這一吻多少帶點強制意味。
霸道的佔有慾像是要將她吞沒。
那腰肢上的手更用力一分,掌控著她的身軀。
遲晚被吻得失神。
綿長的一吻結束,池徹卻穩得可怕,那沒有表情的清貴臉龐之上,黑眸沉如黑洞,吞噬一切:
“但唯一慶幸的是,看帝王的反應,屋內應是鮮有人來擾。”
話畢,門便響起鈴聲。
祁夜的聲音從傳聲器傳入:
“晚晚,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