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當場跪下了。

漳海村大隊長也怕得不行。

太兇猛了。

原本還覺得老吳家太可憐了,覺得吳承平做了,但也不至於被送去革委會的村民們,也不敢開口了。

季星寒也十分無奈,顧丹漁太難以對付了。

顧丹漁不放過季星寒等人,繼續說道——

“我家早早寫的文章上報紙能賺錢,參加數學比賽能轉到公社房子還有三轉一響……”

“她憑什麼要背黑鍋?”

“當時我也在趙家,怎麼不見你趙晚晚,你吳承平等人來造謠我,抹黑我,讓我背黑鍋呢?”

趙晚晚巴不得老喬家跟季星寒等領導關係不好,但也沒想到會不好到這個地步。

這顧丹漁都敢指著季星寒鼻子罵,反而讓她感到有些害怕。

只是,這件事要是不私下和解,難道她真的要被抓革委會蹲籬笆嗎?

這麼一想,趙晚晚越發害怕起來了。

她想了想,直接推卸責任。

“不是我的錯……”趙晚晚沒有一丁點的猶豫,“是吳承平讓我這麼說的。”

“她說,總不能讓趙家和老吳家被人看了笑話,便讓我們去杏鶴村找喬早早。”

趙晚晚汙衊人也是一套一套。

其實,吳承平根本沒說過這些話。

“吳承平還說,喬早早寫文章賺了一千五百塊錢,我若是去找了她,說算計我們,若是成功也能訛到一些錢。”

趙晚晚繼續說著。

吳承平立馬起身,直接跳腳,“我沒說,她冤枉我。”

“我若是說了,我就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轟!”

趙晚晚立馬說道:“領導,他搞封建,搞迷信……”

吳承平氣得不行,敢情這趙晚晚目的在這啊。

他對付不了謝酥酥,還能對付不了趙晚晚嗎?

“我搞封建?那就抓我!可這跟你汙衊我有關係嗎?跟你跑去杏鶴村辱罵喬早早,讓她背鍋事情有關係嗎?”

吳承平咬著牙說道。

既然都得蹲籬笆,那就大家一起蹲籬笆!

漳海村大隊長深呼吸一下,隨後幫忙解釋,“倒不是吳承平要搞封建,而是鄉下人習慣性發誓來證明自己。”

“更何況,趙晚晚屢屢說謊,她的話也不能信。”

緊接著,他又對著謝酥酥和顧丹漁說道:“我知道這件事,讓喬早早受委屈了。”

“這樣,我把老吳家這一次下海捕撈分到的溪墘紅蟳全給你們老喬家作為賠罪。”

“不僅僅如此,還把上次老吳家賣給大隊糧食,賺來的兩百塊錢也賠給你們老喬家。”

“我們知道,你們不缺錢,但是老吳老糊塗了,而且我們漳海村其他村民是無辜的,這老吳真要蹲籬笆,遊街示眾了,那漳海村嫁娶就難了……”

漳海村大隊長語氣卑微,這勞什子的大隊長,他都後悔當了。

這一天天的事情沒完沒了。

漳海村大隊長又說道:“這件事趙晚晚引起的,剛才領導說的兩個臨時工名額換算錢給你們老喬家……我們也同意。”

他怒瞪著趙飛鵬和趙晚晚,不允許他們反對。

吳承平則是猛地點頭,反正不蹲籬笆就行。

謝酥酥冷笑一聲,“不同意。”

顧丹漁淡淡說道:“你是在道德綁架嗎?”

“不敢。”漳海村大隊長趕忙說道。

喬早早此時開口,“奶,媽,就同意了吧。”

“這老吳家不是要分家嗎?”

倒也不是喬早早心軟,這沒了兩個臨時工名額,這趙家和老吳家還有的鬧不說,這趙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