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麼來了?今夜您與太子妃大婚,這麼快就完事了?”

她沒回頭,便知是蕭衡。

整個皇宮除了他沒人敢隨意走進一個妃子的寢殿。

這話蕭衡聽著著實有些不爽,什麼叫做這麼快就完事了?明明是什麼也沒做,若不是她有意而為之,他何必大半夜不待在東宮來她這麼個似冷宮的地方?

蕭衡不回答她的話。

走到她身後,掐住她的脖子。

“孤倒是要問問虞妃娘娘是存了什麼心思,竟然將這些個什勞子東西也留在孤的婚床上,若不是孤提前發現,你讓太子妃怎麼想?”滿嘴的質問。

虞晚柔微微昂起脖子,任由他掐著,然後她隨著水波慢慢往他那邊靠近,水面波濤洶湧,她滿眼都是秋水盈波,媚意縱橫。

她伸手去握住他的手。

“瑾之,可是你還是來了。”

說完,她就不顧男女大防,不顧他手上的力道,伸手將他的頭蜷在她手腕下猛地將他也給拖進了浴桶內。

蕭衡被嗆了一嘴的洗澡水。

頭髮上衣領子全打溼了,等他從水裡探出頭,這女人正柔情的望著自己淺笑,眼眸中盡是柔情。

就好像剛剛不是這個女人把他摁在水裡。

完蛋,居然還有些美。

“孤不想跟你鬧,長孫敏兒乃是父皇親自賜婚的,你萬不可去招惹她。”蕭衡抓住她的手,移開眸子假裝有些生氣。

他在心裡暗示自己,自己是未來東臨的君王,身邊會有無數女人。

決不能只對一個女人上心,這是禁忌。

可他每次看見虞晚柔,無論她怎麼作,他居然都沒法子真的去生氣。

這讓她懊惱。

比如當下,人家依舊是淺淺的笑著,只當他說的話是放屁。

蕭衡捋了捋身上的衣服,心中苦惱等會兒他回宮裡還得換身衣服,幸好是夏日干的快。

否則……

“唔……”

還不等他反應過來,她又伸手將她給勾引過去了,但這次不一樣,這次她是直接咬了上來,磨蹭著他的嘴皮子在咬…

也是吻。

邊吻邊咬,報復她的不滿。

晚柔滿心滿腹的不滿全給蹉跎在上面了,她將他拉到浴桶邊,然後使勁一咬。

“嘶~”

“呸,瘋了?”蕭衡一推開她的懷,將她一直作亂的手給抓住,薄唇掀起一抹疏冷的弧度,“特意留把戲勾引孤回來,就是想要咬孤?”

“虞妃,你好大的膽子。”他真生氣了,“天底下敢咬孤的,你還是第一個。”

蕭衡生氣,眸子裡也是冷意,虞晚柔見狀,不顧男女大防直接走出浴桶,伸手取過衣架上的裡衣,簡單的穿戴在身上。

她才不想聽那些話。

男人的嘴不老實但是身子可老實了。

虞晚柔故作嗔怪道:“我是第一個,還不是因為殿下疼我?”

“你到底要做什麼?”蕭衡再次將人推開,他等會兒還得回東宮……

被人推開她也不難過。

得不到的只會讓她越努力,越有挑戰性都東西才能勾起她的好奇心。

晚柔反手勾住他的脖子,溼答答的裡衣挨著他,整個人融進他懷裡。

“看不出來嗎?我就是勾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