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F班的自習終於開始了。

一開始還是從同學的自我介紹開始。

“……楊東旭。”

“我是閆小青,演劇部的。”

這兩個人也是我去年的朋友。

但是,所有人都聚集在這裡,不由得讓人產生一種命中註定的感覺。

話說回來,竟然有這麼多男生。同班同學九成是男生。

雖說是半預料之中的事,但實在是無能為力。

唯一的女子組只有閆小青姐妹(沒寫錯字),真是太不滋潤了。

“……我感覺今黃小晶那邊有些失禮。”

“啊哈哈,沈珺瑤,我怎麼可能說這種失禮的話呢?”

用笑容迴避面對的殺氣。危險危險。差一點光榮的新學期第一天就成了我的忌日。

流暢地介紹完學生們後,輪到坐在我旁邊的閆小紅(姐姐)。

站在講臺前的閆小紅一邊從幾個男生身邊走過,一邊用機器般沒有抑揚頓挫的聲音編織語言。

“我是閆小青的姐姐閆小紅,這一年請多關照。”

只簡潔地回答正題,不痛不癢的自我介紹。

只說了這麼一句,就好像做完了要做的事情似的,乾脆地回自己的座位去了。

然而,這時卻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反應。

“好!問題來了。”

一個同學舉起手說。

“……什麼?”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這個問題聽起來很失禮。

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幾乎所有的同學都有這樣的共識。

畢竟是閆小青的姐姐。閆小紅在定期考試中成績一直名列前茅。

不瞭解情況的人,根本想不出這樣的優等生為什麼會在成績最低等級的F班。

“因為分配考試那天身體垮了。”

聽了閆小紅的解釋,教室裡的大部分學生都點頭表示贊同。

不參加分配考試的人將被視為零分。

考試當天暈倒的閆小紅沒能參加考試,結果被調到了F班。

我把臉轉向閆小紅還站著的講臺前,旁邊有人稍微拉了拉我的袖子。

“嗯?”

他轉向被拉的方向,看到閆小青的身影。

“閆小青怎麼了?”

“有件事想拜託你。錢家盛,姜哲源也可以嗎?”

“什麼?閆小青?”

“……”

聽到有人搭話,兩人悄悄地圍了過來。

順便一提,姜哲源是楊東旭隱藏自己癖好的板著臉的色鬼的綽號。

三人把菸袋鍋放在一張矮桌上後,閆小青小聲說。

“……雖然不能說得太大聲,但我想讓你暫時別管姐姐。”

“你沒理我……為什麼?”

我反問,閆小青面露難色。

“雖然沒有表現在臉上,但是姐姐因為這次的考試結果相當消沉,因為受到打擊,有段時間甚至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我也安慰過她,但是沒有什麼效果。……雖然現在恢復得差不多了,但我不認為傷口已經完全癒合了。所以我希望你現在不要管他。”

“……原來如此,你是說要等時間來修復閆小青的傷疤嗎?”

“嗯,我也想過儘早舉行傳喚考試,把姐姐的愁緒一掃而光,但我不認為現在的姐姐會同意。如果本人沒有這種想法,反而會適得其反,更重要的是,這樣的人根本無法形成戰鬥力。”

“確實。”

“……心靈的創傷只有自己才能治癒。”

“我想和你商量一下,為了能讓我閆小紅在A班學習,要不要進行一場徵召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