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遠赴國外,從此再也沒有回來。

我沒有開啟那封信,直接撕了扔掉。

並不在意她想說什麼。

一年後,楊小雨生下一個可愛的女兒,有嬌妻愛女陪伴,我心裡再也沒有半分傷痕。

年老之時,我和老婆陪女兒一起出國畢業旅行,經過A國的一處小鎮,到裡面唯一出名的一間教堂參觀,

偶然聽聞當地人說,在這裡工作了幾十年的一位華人修女病死了,死前裝著遺物的盒子裡滿滿都是一副男人的畫像,就擺在旁邊小房間。

我順著他們的討論抬眼,看到了年輕時的自己。

老婆拉住我的手問我怎麼了,我淡淡一笑,轉身摟著她繼續往前走,

“沒什麼,一些不相干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