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陳特助躲在了最遠的角落,傅瑾臣森冷的目光掃了過去,陳特助忙往後縮,他真怕boss發瘋打過來。

車門開後,傅瑾臣自然而然的坐在了黎蘇身邊,他嫻熟的幫她將系安全帶等一系列的動作做完,一邊問:“陳助今天特意找你說了什麼?”

咖啡廳的東西看著像是來約會的,哪怕知道陳助不會做這種事,但他免不了心生些別的想法。

黎蘇對上他的眼睛認真的想了想:“大概是讓我注意些。”

“注意什麼?”

“你。”

“注意我什麼?”傅瑾臣的手未移開,搭在了她旁邊的車窗上,環成一個半圓將她圈錮在一個空間裡,他耐心的又重複了一次,讓她‘被迫’的連視線和注意力都只能放在自己身上。

“注意你時好時壞的爛脾氣。”黎蘇臉上沒有絲毫瞎編的心虛,又抬手阻擋他妄圖繼續湊近的腦袋,小聲‘警告’:“boss,你現在這樣好像有些過界了。”

傅瑾臣默不作聲的盯了她好幾秒,一時不知要從哪句話開始反駁,在這之前,他的寧秘書過界的事可沒少做,他眸光略沉,只嘆小姑娘有些不講理。

又見她那想遮卻沒遮住的自得,傅瑾臣又改了那點想法,在他這,她可以肆意,不需要同他講什麼道理。

“寧秘書說錯了,不是過界。”傅瑾臣收了手,但在她詫異的目光下,快速的將人抱進了懷裡,他稍稍用力的禁錮住,又輕聲在她耳邊道:“我是想越界,更想逾矩。”

黎蘇清晰的感受到了他手掌禁錮在身上的力度,她輕擰了下他的腰側,不忘調侃和威脅:“你這麼欺壓秘書是要遭天譴的。”

“那沒辦法,真要有這麼一遭也是我該的。”傅瑾臣嗓音低沉,饒是被擰了好幾下,手的力度依舊沒松一點,他語氣柔和:“掐腰哪有掐脖子疼,我們寧秘書可以試試扇我兩巴掌,就當是消遣了。”

這隨意還帶著隱隱笑意的聲音能聽出他的‘爽快’和‘期待’,哪還有那副看似芝蘭玉樹的模樣,和個變態沒差了。

黎蘇:“……”

沒被打,傅瑾臣眼底閃過了些遺憾,他又耐心的提議:“你右手邊有個刀,捅我兩下也行。”

“是嗎?那正好,把你捅死了,我立刻相個未婚夫,每年今天都帶著他去你墳頭給你燒紙錢。”

“……也不是這種捅。”傅瑾臣默默的將刀放了回去,他聽不得什麼未婚夫的,只要是身份落不到他身上,他就沒法安心。

黎蘇掃了他一眼,就知道他會變臉,聽著他又生硬的開始轉話題,不由彎唇笑了聲,只聽他會罵人,夸人的話從他嘴裡說出來聽著格外怪異。

若非是他說的認真,她或許會以為是陰陽怪氣。

傅瑾臣猜不透她的心思,見她開心了就挑著她愛聽的話,絲毫不吝嗇的誇讚,這些夸人的詞,從他出生到現在也沒用過這麼多。

車快速行駛,窗外景色變換多次後,車停在了傅家的門口,中式園林的建築,如傅瑾臣本身一樣,透著格外的韻味。

傅氏和傅家在外打的厲害,沒多少人知道他們的老闆是同一人,傅氏也不過幾個高層知曉,這兩家不管是誰輸誰贏,最後得利的也是一家人,偶爾競爭激烈些,還能獲更大的利。

傅瑾臣小心的觀察了下她的神色,他不動聲色的擋住了些路,確認她並未因傅家的事生氣要走才放寬了心。

黎蘇才進門,傅家不遠處的人齊聲大喊了聲:“夫人好。”

他們顯然對她格外的熟,連帶著給傅瑾臣的尊敬一同給了她,黎蘇停下腳步,朝旁邊的人看了眼:“boss,你們家的人好像在亂喊。”

傅瑾臣絲毫沒有阻止的意思,這並非是他吩咐的,他們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