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
曾與故人話明月,而今孤影照空樓,
他朝若是同望月,此生也算共嬋娟。
縱使無緣共明月,炊煙燈火亦白頭。
青玄界七情橋的修復儀式在月圓之夜舉行,橋身的並蒂蓮圖騰在月光下散發柔和的熒光。凌雲志身著一襲冰藍色道袍,袖間繡著黃小蕾新縫的月光竹紋;黃小蕾則穿著月白色長裙,腰間繫著他送的冰魄絲絛,行走間如月光流動。
“雙生道統,護佑青玄!”下方傳來修士們的歡呼,凌雲志握住黃小蕾的手,感受到她指尖微微發顫。五年前,他們在橋邊許下“共證天道”的誓言,如今靈脈修復,青玄界重現生機,卻也意味著飛昇之日臨近。
“緊張嗎?”他低聲問,拇指摩挲著她手背的青筋。黃小蕾抬頭望進他眼底的星河,忽然輕笑:“想起第一次在楓林遇見你,我差點被蛇咬,你揮劍斬蛇的樣子。”凌雲志挑眉:“那時我就想,怎麼會有女子遇到危險還處變不驚,那時的你比月光還美, 笑起來的樣子更迷人,春風也比不上你的美。”
儀式結束後,人群漸漸散去。七情橋恢復寂靜,唯有忘川水潺潺流動。黃小蕾倚著橋欄,望著水中倒映的明月:“記得我們第一次在這裡過夜嗎?”凌雲志從背後環住她,下巴抵著她肩頭:“你說橋洞像月宮,要我摘星星給你。”
“那時你真的用劍氣斬下流星碎片。”她抬手輕撫他手腕的劍疤,那是當年為摘星所致,“現在想想,竟像前世的事。”凌雲志轉身將她抵在橋欄上,月光為她的輪廓鍍上銀邊:“前世、今生、來世,我始終是你的摘星人。”
他的吻落在她唇角,帶著幾分急切。黃小蕾伸手勾住他脖頸,回應著他的熱情。橋洞下的風捲起她的長髮,凌雲志的手順著髮絲滑落,解開她的髮帶。烏髮如瀑傾瀉,他的掌心貼上她後頸的胎記,感受著那抹溫熱。
“雲志...”她輕聲呢喃,指尖解開他的道袍腰帶。月光灑在他精瘦的胸膛上,劍疤在月下泛著淡粉色,如同一朵永不凋零的花。她低頭輕吻那道疤痕,聽見他喉間溢位低吟,掌心卻在她腰間用力,將她抱起放在橋欄上。
橋欄的石紋透著夜的涼意,卻抵不過兩人肌膚相貼的熾熱。凌雲志的吻從她脖頸一路往下,在她胸前留下點點紅痕。黃小蕾的手指插入他髮間,感受著他的呼吸噴灑在自己心口,輕聲說:“慢些...”
他抬頭看她,月光落在她潮紅的臉頰,眼尾微微上挑,如同一朵盛開的夜曇。“怎麼捨得快?”他啞著嗓子說,指尖劃過她腰間的舊傷,“要慢慢疼你,疼到月亮都害羞躲進雲裡。”
衣物一件件飄落橋欄,最後只剩下貼身的肚兜與中衣。凌雲志的手掌覆上她的小腹,感受著那裡的柔軟與溫暖,黃小蕾輕顫,將他拉得更近,直到兩人的體溫徹底交融。
“還記得在破廟那晚嗎?”她輕聲問,指尖劃過他後背的肌肉,“你說我的情絲心訣像春風。”凌雲志抬頭,鼻尖抵著她的:“現在像月光,溫柔卻蝕骨。”說著,潤物細無聲,兩人同時發出滿足的嘆息,彷彿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靜止。
就在靈肉合一的瞬間,誅神劍與滄海情絲鞭同時出鞘,懸浮在橋上空發出清鳴。凌雲志與黃小蕾的靈力如潮水般湧出,在月下形成一道陰陽魚圖案。他的冰魄心訣化作藍色浪潮,她的情絲心訣凝成金色月光,兩者在陰陽魚中不斷交融、碰撞。
“看...”黃小蕾指著天空,只見明月周圍浮現出七彩光暈,正是雙生道統的標誌——並蒂蓮。凌雲志吻去她額頭的汗珠,低聲說:“是我們的道心在呼應天地。”
兩人同時運轉功法,金丹在丹田處劇烈震動。凌雲志的冰魄金丹與黃小蕾的情絲金丹漸漸靠近,表面的紋路如拼圖般契合。當兩枚金丹終於相撞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