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於龍小心翼翼地攙扶著咩咩上了車。導演一聲令下,拍攝正式開始。咩咩按照劇本和導演剛才所說的那樣,假裝剛剛睡醒,滿臉驚恐地看著飾演綁匪的演員老師,緩緩開口說出了臺詞。

沒過多久,這一鏡的拍攝就順利完成了。緊接著,導演和片場的其他演員們圍攏過來,開始討論接下來的劇情內容應該如何演繹。剛開始討論的時候,一切都還顯得很正常。

按照劇情安排,於龍需要先放下手中的槍,然後對方會立刻開槍擊中他的膝蓋,導致他應聲跪下。導演和於龍以及其他演員們就如何合理地將槍放到地下這個問題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導演直截了當地說道:“你不用管,你就把槍一扔就行了。”於龍聽後,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他難以置信地說道:“你說啥?把槍一扔?我扔不了!我這東西往地上扔,你知道這個東西對軍人來說,它意味著什麼,你知道什麼叫第二生命嗎?在戰場,你不能把這個東西丟了,丟了你可以理解為就是投降,能明白嗎?

片場的氣氛瞬間變得凝重起來,彷彿時間都在這一刻凝固了,於龍和導演之間的爭吵聲此起彼伏,兩人各執一詞,互不相讓,經過一番激烈的爭執,他們終於達成了某種共識。

然而,就在導演準備繼續講解下一個場景時,他開口說道:“他拿槍逼著女主的時候,你就要把槍自然的拿起,槍口朝上,就像這樣……”說著,導演親自給於龍演示了一遍動作。

可當於龍看到導演做出那個投降的動作時,心中的那一團怒火“噌”的一下就冒了起來。

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導演,大聲說道:“什麼?我那個動作做不了,你那個動作我做不了,我穿這身衣服,你要做那個動作,你聽聽你在說什麼,我穿這身衣服呢,我當著匪徒面,投降!”

於龍的聲音在片場迴盪,他的音量比之前提高了好幾個分貝,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不可置信。他無法接受導演讓他在這種情況下做出如此不合理的動作,這與他對角色的理解完全相悖。

導演顯然沒有料到於龍會有如此強烈的反應,他有些錯愕地看著於龍,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於是,兩人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爭吵,片場的氣氛愈發緊張起來。不過,這段戲終究還是要演的,不可能因為他們的爭吵就放棄。在吵吵嚷嚷了一陣之後,於龍和導演都意識到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他們需要冷靜下來,重新審視這個問題。

於是,他們暫時停止了爭吵,各自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的情緒平復下來。然後,他們開始重新整理思路,思考這個場景應該如何呈現才能既符合劇情邏輯,從新根據,劇本的上的內容討論出了一個合理大家都滿意的結果,然後緊接著便開始走戲。

走戲過程中,於龍全情投入,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恰到好處。他將軍人的堅毅與果敢展現得淋漓盡致,而飾演綁匪的演員也配合默契,把反派的兇狠與狡詐詮釋得入木三分。

隨著走戲的推進,大家對這個場景的把握越來越精準,正式拍攝時,現場氣氛緊張而又充滿期待。於龍按照討論好的方式拿起槍,動作自然且帶著軍人的威嚴,很快這一片段便完成了拍攝,

緊接著,他們便開始對後半段他們要演的臺詞。於龍和其他演員們圍在一起,認真地對著臺詞。

就在他們專注於臺詞的時候,導演注意到了一個問題。由於拍攝後半段時槍已經被放在了地上,導演擔心於龍跪下時會被槍硌到。

於是,導演毫不猶豫地拿起槍,輕輕地扔了一下,讓它離於龍遠一些,以免妨礙到他的表演。

然而,這一扔卻引起了於龍的注意。正在認真對臺詞的他,突然聽到了槍掉落在地上時發出的金屬碰撞聲。這聲音在安靜的環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