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別打了,我真的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們了,我是無辜的,陳風可以證明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一陣慘叫聲,將陳風從夢境中喚醒,他覺得很渴,就連睜開眼都需要動用全身的力氣。

“水.........”

身子一輕,陳風覺得自己被人託了起來,嘴邊傳來了一絲涼意,張開嘴,冰涼的液體頓時滑入口腔,涼爽的感覺讓他精神一震,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眼睛一睜開,他就看到了一張圓臉,正激動的看著自己,那表情,有些猥瑣。

“你終於醒了!太好了!”

鬼子激動的說道。

鬼子的個子不算太高,圓臉寸頭,一笑基本上就看不到眼睛了,只能看見眼睛周圍的黑眼圈,顯然他已經很久沒有睡覺了。

門外有人聞訊走了進來。

陳風強撐著,靠在了床上,看了看四周他才發現,自己已經在一家診所裡面了。

“美麗國駐軍聯合香蕉國的海軍陸戰隊,海岸警衛隊,進行了七天的聯合演習,當然,是為了找我們。”

說到這裡鬼子看了看剛進來的二鬼子:“但我們有那位大人物的幫助,我們甚至都沒有和他們打過照面,完美的錯開了搜捕。”

希拉向上彙報的是神州人埋伏了d小隊,那麼美麗國人無論是出於面子還是別的,都要進行回應的。

鬼子摸了摸頭髮欲言又止。

陳風笑了笑說道:“你很焦躁,你在焦躁什麼?你有事要跟我說,但你害怕我不答應。”

鬼子豁然抬頭看著陳風:“你怎麼知道的?”

陳風搖了搖頭:“這不重要,我記得你說過你是共和主義戰士,從這一點上論,我們是同一條戰線上的,說吧。”

陳風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思路現在變得無比清晰,內心沒有喜悅,也沒有失望,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好像對一切都沒有了感覺。

二鬼子忽然往前走了一步:“我來說吧,我叫宇都宮川下,我的媽媽叫田村惠子。”

陳風的腦海中頓時出現了一個人的電視畫面,一個短髮女人,五十多歲,田村惠子,腳盆共和黨委員會主任,而且二鬼子說的是田村,而不是宇都宮,這就說明了問題,他想刻意的讓陳風在腦海裡搜尋這個名字。

因為腳盆的女人嫁人之後都會跟夫家的姓,當然只有正式場合會這麼叫,如果回到孃家依舊可以用原來的姓,這一點普通人並不是很糾結,無論是田村,還是宇都宮,沒有太多的講究。

“繼續說。”陳風擺了擺手說道。

“大概一個月前,我從自衛隊退役,回到家之後就受到了媽媽的警告,她想讓我和哥哥出國躲一段時間,那時我就知道,她的政敵要對她出手了。”

“也就在那時,我被憲兵隊傳喚,一個莫須有的罪名被甩到了我的頭上,我進了監獄,就在那時,一個美麗國人找到了我,並且告訴我,能夠幫我,之後我就被送到了科瑞亞的美軍基地。”

那個基地是什麼情況,陳風再清楚不過了,宇都宮川下顯然是被賣了,而且賣的很徹底

“這個國家已經爛透了,它需要一次徹底的革命。”說到這裡,鬼子忽然抬起頭:“現在只有您能幫助我們,為此........為此我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拜託了!”二人同時對著陳風鞠了一躬。

陳風擺了擺手:“想要做到你們想的那件事,你們首先要做的就是趕走美麗國人,會死很多人的。”

陳風心中明白,他們之所以找自己,恐怕是把自己認為是神州方面的某個大人物了,這一切都因為希拉這個內線。

作為一個血脈純正的神州人,腳盆和美麗國人的內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