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下接過電話,又跑出去打電話了。

拓真也跟著去了。

風水猶豫了一下,看著陳風問道:“哥,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問,咱們為什麼要跟鬼子混在一起啊?總覺得有些彆扭。”

“你什麼學歷?几几年的?”陳風忽然問道。

風水愣了一下:“啊?我初中畢業,95的。”

“初中畢業以後光忙著坑人了是吧?沒事多看看書。”想了想陳風覺得還是解釋一下的好,換成哪個神州人和一幫鬼子攪和在一起密謀一些大事,心裡也有些不痛快。

“腳盆在上世紀60-70年代,有一批人被稱作‘中核派’,這些人及其反對腳盆軍國主義,反對美麗國資本主義,而且極其崇尚剛剛成立的神州,他們對於神州的崇拜甚至到了魔怔的地步,這個派別,直到現在都還存在,這兩個鬼子的母親就是這個派別的一個領導,只是今時不同往日了。”

風水愣了一下:“還有這事?這不是胡編亂造的吧?”

陳風歪頭看了他一眼:“要多看書。”

其實介與‘中核派’之外,還有一個更猛的,陳風沒有說,因為沒有必要,這個派別已經徹底消失了,那就是赤軍,如果操作得當,中核也不是沒有變成赤軍的可能。

到時候遊行手裡拿的就不是橫幅了,而是硝化甘油還有汽油。

風神忽然說道:“哥,你說咱們要是幫他們搞一個革命,你能不能當天皇?我當國師行不行?”

陳風搖了搖頭沒有回答。

過了一會,拓真和川下一起回來,手中還拿著電話,並且沒有結束通話。

拓真對著川下使了個眼色,川下把手機遞給了陳風。

陳風接過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蒼老沙啞,且有些顫抖的聲音。

“なぜですか?なぜ今來たのですか?(為什麼?你為什麼現在才來)”

陳風皺了皺眉頭,看向了川下,對著電話那頭問道:“你是誰?”

“一個被拋棄的人,我的國家拋棄了我,我的信仰拋棄了我,就連我用生命幫助過的那些人也拋棄了我。”

陳風震驚的看向了川下,有些顫抖的問道:“你是.........房子?”

陳風原本以為川下和拓真頂多就是中核的後代,但現在他才知道,他錯了,這兩個人是赤軍的後代。

而電話裡的這位,正是被稱作赤軍女帝的‘房子’

不難猜,真的不難猜。

“你們做錯了。”

“是啊,我們錯了,並且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雖然陳風是一個冒牌特使,但這並不妨礙他敬佩這些理想主義者。

最主要的是,這麼做,對神州有利,有大利,就不說成功把整個腳盆變成神州的衛星國了,赤軍一起,腳盆必然陷入大亂。

一條整天待在腳邊的狗,隨時準備咬你一口,要麼就是把它打服,要麼就是把它腿打斷。

無論是哪種結果,都是陳風樂意看到的。

“沒關係,我來了。”

電話那頭的房子彷彿收到了很大精神衝擊,終於哭出了聲,哽咽了許久,哭泣聲變成了盲音。

電話一放下,川下馬上就說道:“我們不用尋找黑手套了,她會處理好一切,最終錢會到我們的手上。”

她指的自然就是房子了,估計這倆貨應該是把最近發生的一些事都說出去了,不過這也無所謂,早晚都是要知道的,只要不捅到美麗國人耳朵裡問題就不大。

至於c4系統的問題,現在只要陳風他們的訊息進入c4系統就會被希拉攔截,不可能出現在cia情報處的桌子上。

接下來要做的就是處理自由城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