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變為天地未合之數,二變為天地已合之數,三變為龍馬負圖之形。陳摶老祖窮畢生之心血推解龍生三變,從而作著《易龍圖》。但可惜此書隨著朝代更迭也已經亡佚,只有四庫全書中收藏了其中的一篇序,世人稱作《龍圖序》……

本人叫陳專一生在60年代大饑荒時差點餓死,後來又趕上十年動亂,不過還好我當時還小、父母又都是老實本分的小城市的職工,父母怕我惹事天天把我關在家裡,無聊中我把能看的書全翻爛了,後來我的堂哥知道我沒事幹喜歡看書,他做紅衛兵抄家時有機會就給我帶回幾本書回來;這些書籍中我最感興趣的還是歷史書,尤其對那些玄之又玄的易經八卦、以及相關的人物故事感興趣。後來恢復高考,我報了歷史系沒想到竟然考上了。畢業後正值改革開放,哪有人還研究什麼歷史啊,天天都是下海經商、倒買倒賣,我也順理成章的成了一家中外合資公司的職員,其實也沒啥就是掙錢比國企多一點而已。

此刻我正在津津有味的看著一本歷史書籍,書中講解著陳摶的生平事蹟;忽然旁邊被一雙大手猛地捏住了肩膀,我頭都沒抬就一腳踹了回去,“你個死大壯,想捏死我啊”!用手拍我肩膀的人是石廠孟,由於長得膀大腰圓我們都稱呼他為“大壯”,我們從大學起就是同學,後來又一起來到目前的這個工廠上班,這種苦逼的“搬磚”的日子已經有5個年頭了。我們此時是在公司的禮堂參加公司級的大會,聽說這次是有總部的董事會參加。“唉,陳專一,我怎麼看著那個人像咱們的一個大學同學啊”大壯在我旁邊說道,“別瞎扯了,上面坐著的一排領導,除了本公司的高層就是董事會的人;咱們當年的同學中出來後基本上都是搬磚的,哪有能做到上面開會的主兒啊,你特麼肯定是眼花了”我揉著肩膀說著,也抬起頭來瞥了一眼主席臺,這一看不要緊,我頓時吃了一驚。主席臺的中間位置坐著一個斯文的年輕人,他目光懶散的正對著桌上的茶杯呆呆的愣神。“這,這不是週二龍麼!”我幾乎驚叫出聲!“是啊,我早說他眼熟麼”大壯插嘴道。不可能,他不是已經……已經死了麼,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是我眼花了?

週二龍是香港來的交換生,只是聽說他家裡很有錢,不過不知道為什麼要跑到內陸學校來吃苦;不過我們只做了一個月的同學,後來因為一場意外死了;我之所以這麼確認,是因為那場意外發生時也在現場……

當時是大學大一時的一個春節假期,放假前的一個晚上班內三五成群的都在商量去哪裡玩兒,一向沉默不語的週二龍卻主動提議去黑竹溝,說是聽說那邊有一座廢棄的寺廟,儲存完好,應該是宋朝時期建立的。我們是歷史系的,一聽說有古代建築勾起了不少人的好奇心;不過很多同學根本沒有聽說過這個地方,只有幾個四川來的學生說黑竹溝在四川的西南邊上,但聽說那裡有野人,而且之前還聽說很早前有人去那裡探險都沒有出來。這勾起了大家的興趣,幾個人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

“不行,那裡太危險了!不能去!”角落裡的大熊突然開口說道,大熊當然也是他的外號,不過和大壯的外號不一樣,大熊長得卻很瘦小,而且面板黝黑,腦門較為突出,大眼、方鼻,一張典型的南方少數民族的臉;沒錯他確實是彝族人,姓熊,叫熊阿木。原來大熊的老家就在黑竹溝附近,那邊是彝族的聚集地,當地有彝族將黑竹溝視為禁地,有“獵戶入內無蹤影,壯士一去不回頭”的傳說。但大熊越是極力勸阻,越勾起了大家的獵奇心理,這不就是去探險麼!在熱血青春的年紀,探險是多麼有吸引力的一件事兒啊!這回來後可以在朋友同學面前吹噓好一陣呢!

就這樣,由班長李大明帶隊,我、週二龍、大壯還有其他兩位同學一共六人在第二天坐火車去往黑竹溝方向。我們每人背了一個旅行包,都是一些吃的和換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