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辦法把你的腿治好!”我直接跟他說道,這也是我在下山的路上想到的,我如果真能用靈氣,把黃皮子女兒的腿治好,那我肯定也能把黃健的腿治好。

黃健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高興,甚至有點憤怒的說道:“陸小龍,你是不是有點過分了,竟然拿我的瘸腿開玩笑。”說完都沒有看我一眼轉身走了,我喊了兩聲他依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如果說每個人都有逆鱗的話,那麼這條瘸腿絕對是黃健的逆鱗,因為這條腿,他這麼多年一直活在自卑裡,他現在有這樣的情緒,也可以理解,畢竟在他眼裡,我只是一個不務正業的獸醫。

我追上去,擋在他前面,好說歹說他才半信半疑地說道:“你要真能把我腿治好了,你這輩子都是我好兄弟,什麼事我都聽你的!”

“得得……得,一輩子很長,別動不動就一輩子。”我趕緊打斷他,怕他後面再說點上我尷尬的話。

我又接著說道:“我的意思是,我現在有種特殊的能力,能不能治得好,還要等上十多天,但是這件事你誰也不能說,你父母也不能說,知道不?”

“我保證誰也不說,就像咱們去李寡婦家的事一樣,誰也不能說!”黃健拍著胸脯跟我保證,只是他的比喻,我恨不得直接就給他滅了口。

“黃瘸子,以後不準提這件事,再聽見你說一次,就不給你治腿了。”

“別別……別,我保證不提了還不行嗎?”黃健聽我說不給她治腿了,又一次拍著胸脯跟我保證。

和黃健分開,回到自己家都已經晚上九點了,一進門就看見桌子上,擺了四菜一湯,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又是我那個便宜的佳慧姨給我做的。

我想開口,跟我腦袋裡那個好聽聲音的主人說話,可是突然間又不知道怎麼稱呼她,才意識到上次沒問她叫什麼,於是我直接說道:“這又是我佳慧姨給我做的飯菜?”

銀鈴般的聲音出現在我腦海裡,“是給你做的,但是現在我決定不給你吃了,你說你去李寡婦家幹什麼了?”語氣中明顯帶有一絲怒氣,但是給我的感覺確是酸酸的。

現在沒有地縫,要是有的話我肯定毫不猶豫的鑽進去,但是對於我這種天才來講,我很快就想出了對策,做出了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我用她家的大黑狗,試驗一下配製的新藥,怎麼了?你竟然偷聽我說話!”

“誰偷聽你說話了?我是不小心聽見的!”

我這招反客為主,果然給她唬住了,趕緊轉移話題,說道:“我不跟你說這個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我可以看看你長什麼樣子嗎?”

“不行…不行…”一連串不行,出現在我腦海裡,“現在還不行,如果順利的話,過了明天你就可以看見我了。”

為什麼要過了明天?雖然覺得很不解,但是我也沒追問,畢竟我們以這種方式交流,正常人肯定理解不了。

“那你叫什麼名子可以告訴我嗎?”我又問道。

“白玥”這次回答的倒是挺痛快。

“對了,我媽讓我跟你說,要是明天沒有意外的話,她讓我帶你去見他。”她又接著說道。

為什麼又是明天沒有意外?看來明天的事情,對她們來說非常重要,但是人家的事情自己沒說,我也不好追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