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午後,李寡婦家的大黑狗,在樹蔭下伸出長舌頭大口喘著粗氣,看見我和黃健翻牆而入都懶得站起來叫兩聲,直接很有禮貌的把頭轉向一邊假裝沒看見我倆,可是為了安全起見,我還是把我配製藥粉撒向大黑狗,這個藥粉能損傷聲帶,吸入後最少三個小時,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大黑狗被我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起來衝我大吼大叫,鐵鏈子被拽的咔咔作響,看它反應這麼大,我心裡有點慌了,倒不是害怕他拽斷鐵鏈子,畢竟我大小也是個獸醫,對付一條狗還是有點辦法的,主要是害怕驚動屋裡的李寡婦,要是驚動了李寡婦我跟黃健十來天做的準備就都白費了。

黃健跟在我後面進院,他三四歲的時候,他媽帶他去養牛場幹活,他一條腿不小心被奶牛踩了一腳,當時沒有錢,錯過了最佳治療時間,現在就落下了殘疾。

但是他幹壞事時,速度一點都不慢,在我後面聽見狗叫,拖著一條瘸腿趴在牆邊的茄子秧裡,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我心裡暗罵這個死瘸子,太不講義氣了,一條腿不好使,跑的倒是挺快。

還好大黑狗只叫了四五聲,就張嘴發不出聲來了,我自己配的藥見效了,心裡激動的不行,這可是我自己獨立研製出來的,沒想到第一次就成功了。

我用餘光盯著房子的方向,半天沒有動靜,看來李寡婦沒被狗叫吵醒,給黃健擺了擺手一起跑到窗臺底下,向屋裡看去,李寡婦在蚊帳裡睡得正香,光想想接下來發生的事,心臟就狂跳不已。

經過我倆這幾天的觀察,李寡婦每天早上都在門口的水缸裡曬上一缸水,睡完午覺都會在屋裡洗澡沖涼,我倆現在只要在房山靜靜地等著,再過一會就有好戲看了。

黃健小聲跟我說:“小蟲,一會萬一要是被發現了,你千萬別不管我啊!”“你放心,肯定發現不了,就算被她發現了,她出來抓人肯定要穿衣服吧,等她穿完衣服,咱倆早就跑沒影了。”

黃鍵,聽我給他分析完說道:“行啊!小蟲,想的挺全面,我看你就是個慣犯,是不是你自己總來啊?”我沒好氣的回道:“滾一邊去,哪回有好事我不帶著你,怎麼可能自己來呢?”黃健聽我這樣說,小聲回道:“你說的也對,我跟你開玩笑呢,不過要是真被發現了,你得先幫我跳出去,你再跳。”“放心,肯定先讓你出去!”信誓旦旦答應著。

我這麼絕密的計劃,能跟黃健一起來,關係真的好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如果真被發現了,他肯定跑不過我,哈哈哈想一想他被抓到時尷尬的表情都覺得好笑。

現在我倆在房子側面,也就是房山,蹲著,緊張的都能聽見彼此的心跳,就在這緊張的時刻,聽見房門咯吱一聲被開啟了,接著就是用盆在水缸裡舀水的聲音,女人洗澡就是費水,來回端了六盆,才聽見關門的聲音,聽見門關上了我才敢小心翼翼的挪到窗戶下面,李寡婦家的院牆挺高的,大門又是鐵皮的,也不用擔心被路過的人看見我倆。

來到窗戶底下,我倆迫不及待地扒窗臺往屋裡看,結果迎接我倆的不是什麼視覺盛宴,而是一層粉色的窗簾,這一層薄薄的窗簾,就像擺在我們和李寡婦中間的一座大山,同時這座大山也壓在我倆心裡,我倆氣的牙根都癢癢,這李寡婦也太小心了大白天的還把窗簾拉上了。

來都來了,我倆也不能輕易的放棄啊!果然,上天不負有心人最後還是找到了漏洞,我發現這個窗簾肯定不是原裝的,因為窗簾明顯短了一點,下面留出了黃豆粒那麼寬的一條小縫,縫雖然小,但是上下動動還是能看到屋裡全貌的,這一條小縫,就像黑暗裡的一道光,給我們一種重獲新生的感覺。

我透過小縫小心的向屋裡看去,地上放了一個大盆,李寡婦上身只穿了一件單薄的吊帶,正站在盆邊上挽頭髮,隨著胳膊的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