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承安氣的不行,也羞的不行,總覺得他被人打臉了。
再怎麼樣都是自己的弟弟,靳承夏跟靳承繁也不是什麼無良兄長,看他這樣,趕緊跟著小妹一起安慰他。
靳承夏走到他身邊,拍著她的肩膀說:“小七,不必生氣,等我跟老三就出去查,看看是哪個狗膽包天的吃了熊心豹子膽,膽敢汙衊你和爹!”
“讓小爺查出來,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靳承繁就直接多了,“小七,我和老二現在就去查,你安心待在家裡,不要多想。”
說完,拉著靳承夏就往外走。
月曦歡看他們走了,又拉著靳承安好一頓安慰、開解,等把人哄著去休息了,才讓人去打聽這事是從哪裡傳出來的?又是什麼人傳的?
還要安排人去拔掉謠言壓下去,不能讓謠言再擴散的更廣。
她知道,謠言一出來,肯定已經有人去查了,二哥三哥也去了,她查不查其實也沒差別。可她放心不下,這事早點解決對父親和安安、護國公府都好,至少名譽上不會損壞更多。
她的人手應該比二哥三哥的更分散也更多,查起來應該不難。
果不其然,靳承夏和靳承繁還在外面追查謠言的源頭時,月曦歡就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
而此時離她吩咐下去不過過了半個時辰而已。
月曦歡在房間的貴妃榻上看情報資訊,就聽到木棉的回稟。
她語氣冰冷的問:“你的意思是,這事是靖安王府的那個老女人做的?”
“哦~裘冀禮那個狗頭軍師也插了一手是嗎?”
木棉盯著主子冰冷嗜殺的目光,心裡無端心悸,她知道,主子動殺心了!
偏偏有關小公子和國公爺的謠言,就是和這兩個都跟主子有仇的人有關,主子不起殺心都難。
木棉低垂著頭,不敢看主子嗜殺的模樣,只低垂著頭回答:“是,下面的人是這樣回稟的。”
“不過主子放心,謠言未被傳揚出去,只是在學子間傳了一會兒,就被我們的人壓下去了。”
“傳謠言的人,也被咱們的人引著二公子、三公子抓了,這事很快就能徹底解決。”
月曦歡卻不這樣覺得。
曲珺那個老女人,自己身上的罪名都還沒有徹底洗清,還被單勇禁足在靖安王府,結果這樣都沒能讓她安分守己,還要把手伸到父親跟安安身上,不是找死是什麼?
她之前看在單勇和單惜之的面上,已經是勉強忍下曲富貴那個狗東西對她的不敬了。
結果,那個老女人不知死活,還要出來蹦躂!
還有裘冀禮那個狗頭軍師!
上次利用裘天賜算計埋伏她的事,她還沒去找對方算賬!結果這狗東西竟然自己跑出來找存在感了,簡直可惡!
月曦歡心裡憤怒,腦子就格外醒。
“去告訴單勇,曲家姐弟,活著礙了我的眼,讓他看著辦吧!”
木棉一驚,看來主子不止生氣,還遷怒了,把老靖安王都給算上了。不過,也是他活該!自己的女人都管不好,還來禍害主子在意的人,不遷怒他遷怒誰?
“還有,告訴單謹之,如果他母妃不能管好靖安王府的後院,本宮不介意派人去幫幫她,也幫單勇,替他們管好靖安王府,讓他們免去後顧之憂。”月曦歡氣息低沉,說的話也相當不留情面。
而她這話的意思就是,如果單謹之的生母慕側妃不能替單勇管好後院,那她就會給單勇送一個能管理好靖安王府後院的女人進府。
她承認他就是遷怒了。
單勇管不好自己的女人,被遷怒是應得的;慕菁在曲珺被禁足之後,就接管了靖安王府的中饋,不管如何曲珺做的事她知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