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威還是決定向李七辭行,此時李七正坐在窗前,手中握著書卷,見譚威進來,放下書本,目光中透著幾分詫異。 譚威開門見山地說道:“李兄,今日我是來向你辭行的。”

李七微微一愣,當即壓下異色,臉上浮現出猶豫之色,沉默片刻後,緩緩開口問道:“譚兄弟,這是為何?在此處住得好好的,為何突然要走?”譚威輕嘆一聲,說道:“我心中一直有個念想,想去京城闖蕩一番,看看能否謀得個出路。”

李七聽聞,眼中閃過一絲陰騖,又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點頭同意道:“既然譚兄弟心意已決,我也不便阻攔,只是京城路途遙遠,望譚兄一路保重。”

說罷他又佯裝好奇地詢問:“不知譚兄弟此去京城,可有什麼具體打算?”譚威如實相告:“京城繁華,能人輩出,我想去那碰碰運氣,看能否尋得一份差事。”

當晚李七特意邀請譚威赴宴,以表送別之情,李七自從知曉譚威與徐家接觸後,就不打算明面上有所動作了,畢竟不能因此讓徐家警覺,誤了大事。

晚宴上眾人圍坐一堂,氣氛熱烈。大家紛紛端起酒杯,向譚威敬酒,口中說著祝福的話語。“譚兄弟,此去京城,定要大展宏圖啊!”“是啊,譚兄弟勇武過人,到了京城必定能闖出一番天地!”譚威一一謝過,將杯中的米酒一飲而盡。

這米酒度數雖低,但架不住眾人輪番敬酒,譚威漸漸有了幾分醉意。不過,他心中仍保留著一絲清明,並未完全喝醉。 宴會結束後,譚威回到別院。他深知醉酒誤事,為了儘快清醒過來,便催吐解酒。

隨後他又吃了些清淡的稀飯,感覺身體舒服了許多。 白天的時候,雲琴和月畫向譚威表露了心意,自那之後兩女與譚威相處時,都不自覺地帶上了幾分忸怩。

此時月畫見譚威醉酒歸來,趕忙跑去倒水,又精心做了些點心端到譚威面前,輕聲說道:“阿郎,喝點水,吃點東西吧。”譚威接過水杯,微微點頭表示感謝。而云琴則拿著毛巾,走到譚威身邊,輕柔地為他擦臉。

雲琴那溫柔的舉動,讓譚威心中一動,他不由自主地被雲琴吸引,伸手抱住了她。雲琴的身體瞬間僵硬,微微發起抖來,但過了一會兒,她似乎也漸漸放鬆,有所回應。

這一幕恰好被轉身過來的月畫看到。月畫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有驚訝有失落,但她什麼也沒說,只是默默地低下頭離開,沒有打擾。 待兩女睡下後,譚威出於職業習慣,開始仔細檢查門窗是否關好,又在院子裡巡視了一圈,確認沒有異常情況後,才回到房間準備休息。

夜深人靜譚威獨自坐在床邊,周圍一片寂靜。他輕輕拿出手機,看著螢幕上妻子的照片,彷彿妻子就站在眼前。他對著手機輕聲傾訴:“老婆,今天雲琴和月畫向我表露了心意。我知道你肯定能理解我。這兩個姑娘實在可憐,在這亂世之中無依無靠。我只是想照顧她們,就像照顧我們身邊需要幫助的人一樣。我對你的感情從未改變,你在我心中永遠是最重要的。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意……”

夜半時分萬籟俱寂,整個世界彷彿被一層靜謐的黑紗所籠罩。譚威在睡夢中被一陣強烈的尿意喚醒,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起身披上一件外衣,輕手輕腳地走出房門,來到院子裡準備方便。

解決完內急後,譚威正準備返回房間。就在這時一陣輕微的響動打破了夜的寧靜。他警覺地停下腳步,目光投向聲音的來源——院牆方向。只見兩個黑影正敏捷地翻牆入院,動作輕盈且迅速,顯然是訓練有素的高手。

他們身著黑色勁裝,臉上蒙著黑布,只露出一雙雙透著寒光的眼睛,手中緊握著明晃晃的長刀,在月色下閃爍著冰冷的殺意。 譚威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兩人的一舉一動。

其中一人迅速移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