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曹孟德,屠夫,屠夫啊!嗚~”

下邳州牧府。

後堂。

滿頭白髮的陶謙滿臉悲憤地坐在主位上哭泣。

臺下眾人也是一臉傷心。

陶謙忽然抬起頭,眼中飽含淚水。

他哭著說道:“曹操攻徐州,必是為佔領徐州而來。”

“今他屠殺我徐州百姓,若是他能放過徐州百姓,我陶謙一定親自手捧大印前往曹營,任其宰割呀!嗚~”

他是真的難受,如今自己那麼大年紀了,本想給徐州百姓一片安穩的環境,沒想到卻導致徐州百姓被曹操屠殺。

現在自己也算徐州的罪人了。

“使君不可啊!”

“使君!”

“使不得呀!萬萬使不得呀!”

臺下眾人頓時抱拳苦勸。

糜竺苦口婆心地勸道:“使君久鎮徐州,徐州民眾皆感使君......之恩吶!”

“若前往曹營,曹操必謀害使君。徐州同樣定然為曹賊所害啊!”

陶謙看了看糜竺,苦澀道:“可曹操勢大,我等難敵啊!”

糜竺繼續苦勸道:“曹賊雖勢大,可下邳未破,徐州還有數萬兵馬。”

“更是有冀州相助,而劉玄德也還有數千兵馬。”

“待所有兵馬回守下邳,諒其難克我徐州。”

“我等只需全力守城,曹賊早晚退兵啊!”

“唉~”陶謙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

二月十一日。

卯時。

齊國臨淄縣東門,典韋許褚戲忠三人看著不遠處有著火星的城牆。

“將軍,可以行動了。”戲忠輕聲開口。

“嗯!”

典韋許褚兩人對視一眼,直接帶領身後大軍朝著城門奔跑而去。

此刻天空已經有些泛白。

他們本打算寅時攻城的,但準備好一切後到這裡已經卯時了。

不過也顧不了那麼多,此刻城上將士肯定也是最睏乏的時候。

整個城中不過五千人,無論是熱油還是參與守城的青壯都來不及準備。

最多有一些弓箭還有檑木滾木和大石頭。

臨淄沒有護城河,所以很快典韋他們已經來到城下。

城上自然有士卒發現他們。

有人焦急地大喊:“敵襲,敵襲,敵襲......”

“快起來啊敵襲快起來......”

“迎敵,快起來迎敵......”

在幾聲驚呼聲中,不少士卒被驚醒,急匆匆地拿起旁邊的武器朝城下看去。

“放箭,快放箭......”

有人大喊。

頓時,城牆上稀稀疏疏的箭矢朝著城下射去,但在盾牌的抵擋下竟無一人傷亡。

實在是他們匆忙放箭,加上箭矢太少。

射過去的幾十根箭矢還被盾牌抵擋。

典韋和許褚絲毫不懼,兩人站在一起,身先士卒,舉著盾牌朝城下推進。

打算親自帶著士卒攻上城牆,早些上城門,這樣敵人才沒有過多的準備時間。

他們冒著越來越多箭雨衝到了城牆之下。

“將士們,隨我破城!”

典韋大聲怒吼,聲音震得城牆上計程車卒都有些膽寒。

城牆上的守將見狀,忙下令投石煮熱油。

許褚一邊用盾牌抵擋著攻擊,一邊指揮士兵架起雲梯。

此時臨淄北門和西門同樣在張合朱靈的帶領下開始強攻。

兩人同樣是身先士卒的帶領將士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