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振東說到最後。

一腳下去,直接給吳有船踹的吐了血。

“噗~”

蕭振東面無表情的收了腿,言簡意賅的,“我都跟你說了,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的,你怎麼一句都聽不進去?”

吳有船現在是想好好說,都沒這個機會去好好說了。

他疼的蜷縮在一起,身上,也無意識打擺子。

蕭振東搖搖頭,“吳有船啊吳有船,我大姨姐現在過成了這樣,你,得負責。

要不是,你這個想吃天鵝的癩蛤蟆,在其中搗鬼的話……”

按照事情的原有軌跡,繼續發展下去。

毓美會正常跟陳少傑相識。

少年夫妻老來伴。

恩恩愛愛,到白頭。

毓美的日子,只能幸福到爆炸,而不是中間平白無故似的,經歷了那些不必要的磨難。

“說實在的,”蕭振東冷笑一聲,“就你這樣的,死個幾百上千次,都是活該啊。

你該下去贖罪的。”

“哈哈哈哈,”吳有船還想逼逼叨叨點沒用的東西,只可惜,一張嘴,湧出來的,都是血。

陳勝利搖搖頭,對著蕭振東道:“得了,咱們的事還挺多的,跟他磨嘰牙也沒什麼意思。

走吧,走吧,他的下場,不會好的。”

“知道,”蕭振東看著陳勝利,好奇的,“就這樣的,還有資格吃鐵花生米嗎?”

陳勝利看著吳有船那樣,想了想,直白的,“他這慫蛋樣兒,我估摸著,還不夠格。”

意思是,就算是他想吃,也沒這個資格吃。

小蝦米,最後的結果,只能是去農場多幹活,奉獻自己的力氣,嗝屁啥的?不好意思,你沒這個機會。

“行吧。”

蕭振東覺著,只要他過的不好,那就都行。

吃鐵花生米,死亡,就是一瞬間的事兒。

可要是去農場幹活兒的話,就跟鈍刀子割肉差不多。

細細密密的疼,能一點點,磨死。

把吳有船丟在身後,蕭振東、陳勝利悶頭趕路。

彼時。

趙家。

屋子外頭的動靜,已經被張長澤洞悉了。

他的身份,有人知曉,就算是遇見了一點麻煩,也被知道內情的人,三言兩語的解決了。

可,娟子什麼都不知道。

聽見外頭傳來吵吵嚷嚷的聲音,她撐著炕,艱難的起身,“長澤?長澤!”

張長澤推門進來,一臉平靜。

“怎麼了?”

娟子只顧著納悶,都沒意識到張長澤的態度有什麼不對勁兒的。

“外頭,我怎麼聽著鬧哄哄的?”娟子好奇的,“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

“算是吧。”

算是吧?

這個回答,真是夠古怪的。

娟子一扭臉,就對上了直勾勾看著她的張長澤。

不知道為什麼,這眼神,讓娟子的心,霎間漏跳了一拍。

下意識抓住了炕上的床單,她垂下頭,眼神慌張的,“幹什麼?怎麼、怎麼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啊?”

“這種眼神?”

張長澤輕笑一聲,“你昨天不還說,最喜歡我的眼神嗎?”

不對勁。

實在是不對勁。

娟子的心裡開始犯嘀咕,看著張長澤,舔了舔唇,有些不大確定的,“你,到底是怎麼了?是心情不好,還是……”

“沒有啊,”張長澤慢條斯理的坐在了娟子的炕床邊,“說實在的,我最痛苦的時候,已經過去了。

眼下,應該是我這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