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鵲是什麼東西?難道這隻玉蟾喜歡喜鵲嗎?還是這小木盒中盛載的是一隻死了的喜鵲之魂,看看盒子大小,想想喜鵲之魂裝在這裡面也差不多,我輕輕的開啟木盒,眼前出現一道金光,一隻金色的大鳥展開翅膀‘撲稜’一下飛上我的頭頂,‘吱吱吱’的開始盤旋起來。
“哇,是鳳凰!”糖糖激動的說,接著糖糖身子輕輕飛舞起來,不一會便和這隻金色的鳳凰共舞起來,我是第一次見這麼漂亮的舞蹈,屋中閃現出金色的光芒晃得人睜不開雙眼。
“易哥哥,能不能把它送給我,我要它當我的坐騎。”糖糖一邊歡笑著一邊問下面的我。
“當然可以,我要這東西又沒用。”
“不,它不是東西,它是我的小丑,我的坐椅以後就叫小丑,小丑乖,小丑乖……”糖糖說著不住用手撫摸鳳凰的頭頂,說也奇怪,這隻鳳凰居然長鳴了兩聲,好像對小丑這個名字很喜歡。
我頓時一臉黑線。
明明是一隻金色的鳳凰,非讓人叫成小丑,讓千年的狐妖當作騎,唉,世界上的緣份誰又能說的清楚。
看到糖糖高興我自然跟著也高興。
我拿起玉蟾還給蔣經,“這東西好了,雖然裡面是空的,不過剩下的這個東西應該也價值不匪,你不賠錢。”
“真的!”蔣經接過玉蟾後風一般的離開,這小子肯定是著急找下家賣玉蟾去了。
晚飯的時候,向久梅登門。
“喲,九妹,好久不見,怎麼想起來看我了?”
向久梅明眸一閃,“我要離開瀋陽了。”
“怎麼?你被警隊開除了?為什麼?”
“你能不能想我好點,我是上調,我馬上要到公安部報道了,臨走來見你一面。”
“什麼?公安部?看來你是產房傳喜訊——升了。哈哈哈,不應該是醫院頂樓傳喜訊——高升。哈哈哈。”
向久梅聽到我的笑話並沒有笑,她的神情顯的很低落,我也感覺到我的話有些難聽,對著一個大姑娘說生孩子的事,怪我嘴欠。
“什麼時候走?我送你。”我遞給她一瓶飲料開始轉移話題。
向久梅擺擺手。
“送就不必了,上面會有人來接。這一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回來,也許再也回不來,真捨不得這個地方。”向久梅說著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目光不時的看向我。
“想開點,我會到京城去看你的。”我安慰她道。
“真的?一言為定。”向久梅馬上高興起來。
為了慶賀向久梅高升,晚上我請她到‘醉仙樓’痛喝了一場,當然同桌的還有省廳市局的領導,這些人一直圍著向久梅敬酒,向久梅今天晚上也豁出去了,來者不懼,高興嘛! 高興的結果就是向久梅喝的不省人事,我的酒量也不行,只是今天為了喝好,暗中把精氣灌於腳趾,喝下肚的酒大部分都灑在了鞋裡。
最後,同桌的那些人全都喝多了,說什麼的都有,有的早已離開桌,趴在一邊的沙發上睡起覺來,我能感受到向久梅的工作能力和魅力,這些人一是明顯巴結向久梅,另一個是,同事分別的情誼情真意切。
我架著向久梅出了飯店,此時皓月當空,看著眼前的街上車水馬龍,架著向久梅說了句“回家!”
“不,我不嘛!我不回家,回家也是我一個人,我要和你散散步。”向久梅說著一把推開我,結果自己還沒走出兩步一個踉蹌差點摔倒,我趕忙上前一把扶住她,我想打個車快點把她送回去,向久梅卻堅決不同意,還說以後到了京城,見我的一面不知猴年馬月呢,要和我在馬路上散步。
這裡離她家至少三十里,沒辦法,只好聽她的,我攙扶著她一步三晃的往她家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