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哥,準備的怎麼樣了?這是嬸子給你買的衣服。”張思鳳來到後面,看到虎子正一張一張的畫著符。
“快了,快了,等我一會,把衣服先放這吧。”
虎子用筆醮著紅料刷刷點點在黃紙上畫著符,他的成功率倒不是很高,畫出十張,只能成功兩三張,旁邊的紙簍裡塞滿了沒有成功的殘次品,
“虎子哥,還要多久?天快黑了,再不走就得等明天了。”張思鳳焦急的問虎子。
虎子看了看桌上攤著的成品符。
“馬上就好,你出去等我,咱們馬上出發。”
等虎子弄完,時間已經到了下午五點左右,夏天的天長,天還沒有黑,蔣經開著車,拉著虎子和思鳳向當陽山進發。
到了當陽山下,已是晚上九點左右,今天要上山,恐怕有些困難,即便手中有‘麒麟珠’也不敢在黑漆漆的夜裡進迷霧林。
蔣經直接把車開到當陽山下一家賓館,當陽山的山勢顯峻不適合旅遊,但是卻許多驢友會在這裡登山遊玩,從飯店門前停著的各式車輛便能看出來。
進門之後,一個胖嘟嘟的經理模樣的人走過來,蔣經心想,這裡窮山僻水的,這人還挺胖,不知道吃什麼胖這樣。
“幾位,住宿還是吃飯?”胖經理的臉都笑成了一朵花。
“我們先吃飯,再住宿。開兩間客房。”虎子扔出一迭紅色的票子。
經理樂呵呵接過票子,“幾位稍等,飯菜馬上就好,請問還需要什麼酒水嗎?”
“你看著來吧!”虎子說道,蔣經帶著虎子,思鳳坐到一張桌旁:“虎子,你是不是虎,怎麼一下給他那麼多錢?你的錢是大風颳來的?嫌多給我。”說著瞪了虎子一眼,虎子嘿嘿一笑沒有反駁。
時間不大,擺上幾個菜,有葷有素,虎子上去一把抓住一隻豬肘,“慢點,看你這樣,不過還真有我當年的風采。”蔣經輕拍虎子的小手說。
“老闆,你這菜做的不錯,可稱得上色、香、味俱佳。沒想到來這裡還能吃上這麼可口的飯菜。”蔣經衝著經理豎起大拇指。
“您可算說著了。別看這店小,可是我們店的野味在附近十里八村也是一絕,不光是外人,我們這裡的人也經常到我這裡吃飯。”經理看了一眼此時飯店中只有我們一桌,拉了一把椅子坐在我們邊上。
“幾位吃著,想不想聽聽我們當陽山這裡的事,僅當解悶,如何?”
“好哇,我最願意聽故事,快講,快講。”張思鳳嘴裡嚼著東西聲音不清的說道。
老闆一聽有人喜歡便來了興致,可能是老闆一天沒和別人說上幾句話,晚上來了人,終於有人和他說話了,或者他終於碰到想聽他故事的人。
“不瞞各位,當陽山往北綿延數十里,我就是當陽山下小平村的人,我在這裡開飯店也有些年頭,早些年,這當陽山不太平,平時的時候經常能聽到野獸的吼叫聲,甚至有一些聽不出是什麼東西發出來的聲音,當陽山的山勢又陡,村裡人管這聲音稱為鬼音,聽到鬼音,肯定有鬼,所以這裡的人早年間很少人上山。
不止這些,山下村民家的雞呀鴨呀狗呀都會莫名的失蹤,第二天在院子裡留下滴血的腳印,這腳印居然是人形的,村民們便瘋傳,這當陽山上真的有鬼。
別說半大孩子,就連一些成年人進山找藥材也得是三五成群,人少根本不敢去。
那是早些年間,前院劉老四,他的膽子在我們這一帶都大的出奇,據說有一次和趙德勝打賭,趙德勝的膽子也大,他們約定,誰要贏了,誰就是這一帶膽子最大的人,別人都要跟自己的,什麼時候上山採藥得膽子大的人說的算,我們這一帶靠山吃山,沒有別的收入,只有靠山上的藥材和野味換錢。
趙德勝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