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肉瘤很奇怪很噁心，表面泛著紫色的血管。
“老師，這是什麼？！”石天越來越怕，他能從楊學真的眼睛中看得見自己臉上長出的東西，噁心得他自己都想吐了。
“你在h市裡碰過吃過什麼東西？”楊學真不答反問，這問題讓其餘人都安靜下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他被一個青色膚色的小孩咬了一口。”方宏幾乎是瞬間回答，接著就看到楊學真撥開了石天的手掌，上面的牙印也開始從傷口出長出許多細小的肉瘤。
這下子所有人都沉默了，就算不用楊學真解釋，他們也知道石天這是被感染！ “老師，你救救我！”石天怕得聲音都變了，一米八高的男人眼淚說出來就出來。
“老師，你快救救石天吧！”見此的其他的幾個學生也都開口讓楊學真救救石天。
但是石天他們看到了楊學真搖頭，手還抓著自己的手掌，坐在楊學真面前的石天是第一個看到楊學真眼中忽然出現的狂喜。
“老師！老師求你救救我！”石天忽然抓住楊學真高喊，喊得聲音都尖銳了不少，這石天突然像是要瘋狂的樣子嚇到了其他人。
只是還沒等方宏他們再問，就看到背對著他們的楊學真舉起手掌，狠狠地朝著石天的後脖子砍去，下一刻石天就暈過去了，眼角還有著眼淚。
“老師，你這是要做什麼？”方宏的聲音有些顫抖，不知為什麼他有點懼怕這個老師。
接著就看到楊學真將石天扶到了旁邊還算乾淨的手術檯上，這下所有人都知道了楊學真的打算，他們都明白了楊學真這是要拿石天來做實驗！
“老師，這不可以的。”方宏上前，壓住了楊學真的要動作的手。
“現在有誰比他更適合？要是不用他？我們又怎麼能知道發生在h市身上的一切！”楊學真看過來，這下子誰都能清楚看到楊學真眼中的瘋狂、喜悅和要嘗試的蠢蠢欲動。
“他是你的學生！你不救他的嗎？”方宏眼眶都紅了，咬著牙盯住楊學真一字一句道。
“作為研究人員，我們都要有為科學獻身的覺悟，這是上第一堂課時的宣誓。”楊學真收起臉上的笑容。
“但你能救他，這種獻身不是他甘願的！”方宏不放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