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彧說之前,其實清歌已經猜到是關於誰的,果不然,再聽到他的名字,已經徹底平靜。

“逃跑的那兩個人雖然抓了回來,但他也難逃制裁,一審判決三年零六個月,他不服,準備二次上訴,不過很有可能維持原判。

他媽媽在法庭上跟那兩個人的家屬打了起來,以多欺少的情況下,被打斷了腿兒,那兩家一共賠了一萬塊錢,被公安遣返回原籍了。”

哇哦,這對她來說,還真是好訊息,

‘真沒想到,這些極品還沒等到她去報復,就一個個把自己給作進去了。’

‘我這輩子的運道可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雖然爽點還不夠,但至少留給我成長強大的時間,等他們出來,再洗好脖子等我虐他們,也不失為好方法!’

司彧8月中旬才能回京,好在他提前給她找了教練,

“我已經交代好了,你什麼都不用管,打電話約時間人過去就行。”

“啊,學費呢學駕照得好幾千呢吧?”她這會兒是沒錢,可也沒想過要花司彧的錢。

“沒那麼貴,這是我本家一個叔叔,給咱了優惠價,你就不用跟我客氣了,這事兒交給我處理,乖啊!”

為免她在錢上再攀扯,司彧提前掛了電話。

清歌拿著電話,聽著裡面傳出的忙音,嘆了口氣,‘這人情債,可比幾千塊錢還要難還啊!’

——

等她到了駕校才發現這不是普通駕校,而是所屬部隊的一個訓練場,平時用不上的時候,會對外收一些學員來增加收益。

但也不是什麼人都收的,沒有關係還真進不來,就因為這邊教練全部部隊出身,技術了得。

司彧施源他們都是從這兒拿到的駕照。

清歌剛去報到的時候,還有些打退堂鼓,因為這裡軍事化管理,會下意識讓人產生敬畏之心。

司彧介紹的人姓童,是一位四十來歲的大叔,國字臉,不苟言笑,很兇,但卻很有耐心。

雖然動不動也會罵人,至少人家教的實在,從頭到尾手把手教,生怕你學不會。

這一點比後世讓半吊子學員壓車的駕校教練強太多了。

駕校只對外開放半天時間,且時間不固定,都是人到地方了才能知道今天能不能練。

好在她離得不算遠,又適逢暑假,來學的大都是年輕人,且都是關係戶,沒有一個人抱怨,說明事先都瞭解過。

她每天上午八點都要去看看,不能練就下午過去,有時候還能改到晚上開大燈練,反正每天會讓你摸幾把。

這天要回家的時候,童教練居然抱著個小奶狗給她看:

“你要不要養?雖然是基地淘汰下來的,但它的父母都是警犬。

且這個品種溫馴,搜救犬導盲犬裡這個品種最多,就是吃的有點多。

哦對了,第一針疫苗已經打過了。”

清歌一看就喜歡了,“拉布拉多?”

“你認識啊,那敢情好,想養的話就抱走,也省的我再找別人了。”

“好啊好啊童教練,那我就不客氣了,謝謝您啊,我很喜歡呢!”

正好向南缺個伴兒,有了這個小奶狗陪他,安全係數也會高一些。

等清歌離開,童宇撥通了一個電話,“小子,你精挑細選的小奶狗被我送出去了,真是的,幹啥麻煩我老頭子,自己不會送嗎?”

“叔,你也知道基地那邊的小奶狗有多搶手,等我回去,連根狗毛都搶不到。

我人不在,可不就得麻煩你,更何況最近就屬你見她最多,”

“你也是個奇葩,別人都送花送衣服,你可倒好,居然逮了個奶狗送過去,萬一人不喜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