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質會更嚴重,控制不了的那種。”

清歌看他低著頭抹眼淚,仔細一想,也就釋然了。

倘若他跳下去,肯定不會幫她,而是選擇幫父親,雖然他年紀不大,但個頭也不小。

父子倆如果聯手,那她還真未必有活路,他在關鍵時刻醒悟過來,扭轉了局勢。

清歌沉默片刻,看著坐在那兒呼吸都顯得沉重的女人,到底還是心軟了,“他沒事兒吧?”

居委會大叔趕緊說:“皮外傷,就是失血有點多,還需要養一段時間。”

“你輟學了?”看男生的年紀,也不過十五六歲,心智各方面都還不成熟。

男生沉默的頭垂的更低了,他不沒說話,女人卻已自責哭出了聲,

“都是因為我,我害了他們父子倆,如果不是我這一身病,他們也不會被我拖累成這樣。”

“媽,你怎麼又來了?都說了是我自己不讀的,我學習又不好,讀了也是浪費錢,還不如早點幫我爸,”

話到這裡,他飛快的抬眼朝清歌看過去,

“姐姐,對不起,我錯了,求你,求你別報警,我媽離不開我爸,。”

讓清歌輕而易舉就放過他們父子那也是不可能的,

“你們父子倆,我只能放一個,總得有人出來承擔這個後果。

我要不是反應快,躺在醫院的會不會就是我了?

如果你們父子倆一起行動,我活不活的成都是個問題。”

這話誰都反駁不了,當晚的情況,局外人更沒資格參與。

所以居委會的男幹事在女幹事張嘴就勸的同時,拉了拉她的衣袖,小聲嘀咕:“閉嘴!”

女幹事先是一愣,隨即想到什麼,到底是給了同事這個面子,沒再開口說話。

蔡健雄一聽他們倆能放一個,噗通一聲就跪了:

“謝謝姐姐,那我跟你去派出所,責任都在我,我跟你去,”

“真的跟我去?”蔡健雄猛點頭,“男子漢大丈夫,做錯事兒就該勇於承擔這個責任,媽,你說對嗎?”

女人眼角含著淚,縱然心疼自家孩子,可也知道這件事他們家的確是做錯了。

幸好人家姑娘沒啥事兒,要不然他們無論如何也是賠不起的。

她支撐著桌子站起來,朝著清歌深深地鞠了一躬:“小姑娘,給你添麻煩了,是我們的錯,就該盡力去彌補,我們現在雖然沒有錢,但我們會想辦法賠償你的,孩子你就領走吧,我們願意認罰。”

不錯,這一家子的態度讓她認可,尤其是男孩子的態度,本來還不齒他昨晚撂下父親的行為,現在看來,人家可能真的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思考再三,她心裡面有了主意,瞟了蔡健雄一眼,“行吧,那你再給我磕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