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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咱家裡是山東的,父母更希望咱進體制內吧?】夏迷:【那倒是,在我父母眼裡,年入百萬不如科長。】

男朋友:【我只想和體制內的物件結婚。】夏迷:【巧了,我也是。】

接著便是男朋友表示要和體制內的女生相親的聊天記錄。

整個聊天記錄沒有語音和視訊通話,全是文字資訊,夏迷的回覆也不熱情。

最重要的是,廖天華注意到“男朋友”沒有用過“你”這個代詞。

這更像是一個人自己和自己的對話。

廖天華在夏迷的手機中搜尋應用分身,還真在一個叫做“勵志”的資料夾中找到了“微信·2”。

開啟“微信·2”,好友列表中只有一個好友,那就是夏迷的微信賬號。

廖天華沉默地將“微信·2”展示給夏迷看。

鐵證如山,夏迷再也找不到男朋友曾存在過的證據了。

她來回翻看“微信·2”中的聊天內容,緊張地舔了舔乾裂的唇,問廖天華:“你的意思是,我想象出來一個身高超過一米八、有腹肌、勤儉持家、英俊帥氣的體制內男朋友,還自己給自己買禮物,自己和自己聊天?”

廖天華的眼神變成了憐憫,他沉重地點了點頭。

“不應該啊……”夏迷疑惑道,“莉姐還知道我快被體制內男友甩了呢。”

廖天華頭疼地揉了揉額角:“你男朋友從來沒來過6號樓,別人會從什麼渠道知道這件事?”

夏迷搖搖頭。

廖天華道:“當然是你自己說的!”

“我怎麼可能和別人說……”夏迷頓住,仔細回憶了下,心虛地說,“我好像真說過。”

房東是個比較健談的東北大媽,夏迷租房時,她很八卦地問夏迷為什麼租房,夏迷和她聊著聊著話就多了,最後差點把自己的三代都交代清楚。

當然,夏迷也沒吃虧,她知道房東大媽是黑龍江人,和老公離婚後外出打工闖蕩,後來手裡有了一點本錢後,就租了很多房子當二房東,收入不錯。

大媽有錢之後還將孩子也接了過來,現在孩子已經在這邊工作了。

“我只跟房東說過。”夏迷說。

廖天華當然知道夏迷的房東是什麼人,他說道:“你和你的房東只在看房和籤合同的時候見過兩次面,你就和她說了這麼多事情,你覺得她是個會保密的人嗎?”

夏迷道:“當然不會,她可健談了,小皮的爸爸在外面打工的事情是她告訴我的,702住的宅男去參加前女友婚禮的事情也是她告訴我的。”“那你覺得她會替你保密嗎?”廖天華問道。

夏迷想了想道::“不僅不會保密,可能還會添油加醋說出去,難怪莉姐堅信我被男朋友甩了,還擔心我要跳樓自殺。”

一切都水落石出,廖天華說的沒錯,除了夏迷的記憶外,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這個男朋友存在過,甚至連夏迷自己也想不起來男朋友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具體長什麼樣子。

“我難道是壓力太大,患上了精神分裂症,分裂出另外一個人格當自己的男朋友?”夏迷推測道,“不對啊,我要是幻想出一個男朋友,這個男朋友肯定完全符合我的審美,每天甜言蜜語,不停給我發腹肌照,怎麼會這麼渣呢?”

廖天華道:“我不清楚你的精神狀況,不過等有時間了,我可以幫你安排做個檢測。”

夏迷諮詢道:“你覺得我像精神分裂嗎?”

廖天華想說“我們也是第一次見面,我們不熟,我怎麼知道”,但望著夏迷認真求助的眼睛,想起夏迷樂觀、積極向上的性格,便將冷酷的話嚥了回去。

他想了想說:“小夏,你堅強又理智,熱情又善良,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