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夏勉強接受的回去了。

接下來的三天,船上很安靜,沒有意外發生。

時夏的人緣倒是奇異的好了一點,當然這和她花錢很大手筆有關係。

行程過了一半,暗處的人應該很著急。

因為時夏的原因,幾次行動都被打斷,一開始就結束了,根本都沒作用到於和身上。

暗處的人懷疑過時夏,是不是華夏派來的人?

可真的有臥底能做到這麼光明正大,這麼囂張嗎?這太違背行業規範了。

另外就是時夏太有錢了,還有她和保鏢的互動,好幾次都被人看見兩人吻在了一起。

這能是臥底的行為?

經過推斷,他們覺得時夏就是一個意外。

同一時間,保護於和的三方人馬,也正在說時夏的事情。

他們也覺得時夏的行為一切都太湊巧了,可結合她的人設來說,好像又一點毛病都沒有。

秉承著既然發生的事情利於他們一方,大家暫時什麼都不做。

依舊在自己的位置上,替於和一家保駕護航。

他們三方,一方潛伏在廚房,確保食物和水的安全。

一方潛伏在工作人員中,儘可能的幫助保護。

一方也是旅客,目前與於和一家沒有任何接觸,他們更希望一路回去都沒有任何接觸,這樣就代表於和一家能安全抵達。

船上第十二天,時夏和溫承安一起去吃晚餐。

說是一起,其實時夏坐著吃,溫承安只能站著看著。

在外面所有人的眼裡,溫承安只是一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可憐床伴,連情人都算不上。

正在吃晚飯的時夏,眼前突然多了一個人影,她抬頭,金髮碧眼的大帥哥。

她露出玩味的笑容,拿起自己的專屬餐巾擦擦嘴角,好整以暇的看向對面的男人。

“你好,夏小姐,我叫夏洛克。”

“所以呢?”

時夏挑眉,夏洛克展示著自己最帥氣的臉龐,勾人的眼神。

“不知道有沒有榮幸邀請夏小姐跳舞?”

時夏放下餐巾,隨手一扔,完全不在意幾百塊錢一條的餐巾。

“你——長得太便宜,我不喜歡。”

時夏說完起身,男子連忙跟上,被溫承安攔下。

“別打擾我家小姐。”

“你在以什麼身份說話?夏小姐….請稍等,我真心想邀請你,給個機會好嗎?”

時夏突然停下,一個揮手,溫承安隱忍的後退一步,低下頭,忠犬的很。

夏洛克上前一步道:“夏小姐不喜歡跳舞,也可以賞月,我都可以的。”

一句我都可以的,男人說的很意味深長。

時夏似乎被勾引,心裡則是在想:這是想把她引開?

也不是不行,終究是沒有整日防狼的存在,要是能全部找出來,就更好了。

“好啊。”

時夏答應了。

兩人一起朝著甲板上走去,男人知道的還很多,談天說地,言語幽默的逗著時夏,完全沒注意到時夏越走越偏。

到了無人的角落,時夏和溫承安同時出手,男人暈倒了。

許老爺子的藥。

“你在這看著他,我回去抓老鼠。”

溫承安點頭。

時夏直接脫下身上的連衣裙,裡面是一套黑色緊身衣,靈活的避開人群走了。

這些天,她早就把這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輪船上的管道內,時夏輕輕爬過,看見一位工作人員帶著兩名修理工模樣的男人,敲響了於和一家的房門。

“先生,輪船的暖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