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字,愣是說出了澀澀的感覺。

時夏什麼人?

這點程度,在她眼裡不痛不癢。她手指不老實的向下,再向下。

“我給你看看?”

“媳婦兒!”

溫承安聲線緊繃,本來就想好好抱一會的。

“幹嘛,人家關心你呀。”

時夏撒嬌了。

這可是太難得了!溫承安根本扛不住,直接一個抱起將時夏抗在肩膀上,時夏勾唇一笑,笑了一半。

“放下!”

“放下我!”

時夏拍著溫承安的後背。

“惹了我,你以為我會輕易放過你?”

“做夢!”

溫承安進入角色了。

畢竟兩人玩的比較開,角色扮演也沒少來。

之前的資本主義大小姐和保鏢的戲份,兩人沒事就拿出來再重新演繹一下。

“不是,真的放下。”

溫承安察覺到不對勁了,連忙放下時夏。

“怎麼了?硌疼了?”

“不是。”

時夏推開溫承安,跑進屋裡,在床頭的抽屜裡拿出衛生帶和衛生紙,又出去了。

溫承安一看,就明白了。

“不是吧….這麼湊巧。”

他苦笑著低頭。

“兄弟,你忍忍吧。”

無奈之下,他去了廚房,找到紅糖,拿出雞蛋,煮了紅糖雞蛋水。

又回到房間找了許老頭給開的藥。

時夏的月經非常不穩定,有時候好幾個月才來一回。

兩人從m國回來後,找許老頭看看。

許老頭遇見了人生中最難的一次診脈。

因為時夏的脈象太健康了。

健康到獻血個幾百毫升,應該都沒有任何影響。

不過既然時夏說了她月經不準,許老頭就給配了月經的藥物。

時夏已經吃了一個月,這是三個月之後,第一次來月經。

看來藥物還是有一定作用的。

溫承安看著鍋,等時夏出來後問:“疼不疼?”

“不疼啊。”

時夏沒什麼感覺的走過來。

“煮這個幹嘛?”

“本來想給你喝,現在看來我喝也不是不行。”

時夏被逗笑,直接抱住溫承安的後腰,臉貼在他的後背上。

“小兄弟受苦了?”

“還行吧,冷靜冷靜就好了。”

時夏挑眉,蹺腳,貼在溫承安的耳邊,小聲道:“其實,也不是沒有其他的辦法嗎。”

溫承安剛下去的火氣一下子又上來了。

“媳婦,別鬧。”

“誰鬧了,不喜歡就算了。”

“哎——我沒說不喜歡,就是現在時間不合適,我們約一下。”

兩人心照不宣的笑了笑,時夏終究是喝了這碗紅糖雞蛋。

甜滋滋的,還挺好吃。

睡覺前,又吃了許老頭給開的藥,晚上剛躺下不一會,她就睡著了。

溫承安給她蓋好被子,點了點她的鼻子道:“小騙子!”

接下來的幾天,溫承安看著時夏,一點冷水都不讓她碰。

時夏樂的配合,人家都關心了,她不接受顯得多不好。

五天後,時夏恢復如常。

溫承安休了一天假,兩人一起回海三島,拎著不少東西,因為今天是時爺爺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