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又舉起杯敬了一番酒。

心中盼望著能儘快讓許大茂醉倒省得一直聽著空談虛誇的話語。

另一邊,婁曉娥見倆人已經暢快對飲起來索性推脫幾句告辭而去:“你們繼續喝吧,我不太舒服準備回房躺會兒。”

李建國也站起來禮貌回應:“那嫂子您早些休息啊。”

婁曉娥微笑答謝之後便進屋了。

許大茂此時再次為李建國斟滿了酒杯,說道:

“咱們繼續喝,兄弟,再來一杯吧。”

李建國配合著與許大茂又飲了一杯。

看來李建國確實把許大茂哄得很是得意,連自己都主動要求乾一杯。

李建國有來無回,所有酒裡僅有一杯是親自喝了的,剩下的全都被他悄悄倒進了倉庫,一滴也未曾入肚。

三巡過後,許大茂醉意漸濃,開始跟李建國提起傻柱的事:

“建國啊,昨天你收拾了傻柱一番,我心裡可真痛快!那傻柱,就是個愣頭青。

你昨天教訓了他,他肯定不甘心,你得當心。”

“大茂哥,沒那麼嚴重。

昨天我看柱子好像還沒醒酒呢,一時沒反應過來場面,還以為我在欺負那些弱者。”

“哎呀,這孫子就是個笨蛋!成天跟著秦寡婦轉,就是想得到她的人,大家對傻柱的心思誰不清楚啊?被秦寡婦拿捏得死死的,天天帶回倆飯盒,一個給秦寡婦一個給自己。

你教訓了秦寡婦的兒子,就等於教訓了傻柱的兒子!”

看到許大茂喝醉了還在詆譭傻柱,足見他對傻柱的厭惡之深。

如今看來,傻柱在軋鋼廠這麼多年一直沒被介紹物件,很大一部分功勞都歸於許大茂。

他在背後不知又編造了怎樣的故事來抹黑傻柱和秦淮茹的感情。

李建國感覺桌上的菜基本都嘗過了,時候也差不多了。

他又討好了許大茂幾句,哄他再喝了兩杯。

等第二杯下肚,許大茂瞬間倒在了桌下。

李建國搖搖頭看著許大茂:這區區三兩的酒量,還能整天在外陪酒?

李建國看許大茂已經睡倒在桌子底下,喚了一聲婁曉娥。

等她出來,兩人合力將許大茂扶到床上安頓好。

看著許大茂躺倒在床上後,李建國便向婁曉娥告辭。

從許家出來,回到自己的屋子,李建國從倉庫裡取出一瓶冰鎮礦泉水,大口喝了幾口——之前在許家光顧著吃菜,竟一口水都沒能沾唇。

灌了幾口水後,李建國慢悠悠地起身準備上廁所。

剛到廁門口外,吸口氣衝了進去。

脫褲子解決的速度飛快,沒有一絲拖沓。

畢竟這股尿意已經被他強忍了許久,在幾乎要憋得喘不過氣來時,總算解決了。

拉起褲子就往外跑。

剛跑到廁所門口,便瞅見一道人影。

剎不住腳的李建國直直地撞了上去。

“砰!”

“哎喲!”

伴隨著一系列聲音,兩人同時摔到了地上。

“哎喲,疼……疼疼疼……好疼啊!”

對面的是位姑娘,聽聲音還有幾分耳熟。

李建國沒工夫管自己是否受傷,忙站起來朝那女孩奔去,關切地詢問傷勢如何。

藉助月光,他才發現被自己撞倒的竟是婁曉娥。

婁曉娥一屁股坐在地上,疼得直抽涼氣。

幸好屁股肉厚,要是稍輕一點,尾椎骨怕不是早已被摔壞。

聽到問話,她心中火氣頓生,沒好氣地答道。

“你跑這麼快做什麼,難道是著急轉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