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歌被男人這把操作搞得屬實無語,臉色可見的緋紅。

“流氓!”

陸時遠上前一步,臉色黑如碳邸,雙手如烙鐵般禁錮住林清歌,打橫抱起。

“乖乖,不分手好不好?”

林清歌冷著臉,任由著他抱著,嘴上絲毫未有鬆口。

“哼!”

陸時遠低眸看向懷裡的嬌嬌,見她絲毫沒有掙扎,鬆了一口氣。

以林清歌的身手,想離開他,是輕而易舉的。

男人大步流星朝著電梯內走去,白宇努力降低存在感,悄摸地跟在兩人身後。

陸時遠低垂著眼簾看向臉朝外的林清歌,半哄著。

“乖乖,我知道錯了!”

“原諒我好不好!”

林清歌冷著臉,抬眸微眯,與他對視。

“說,你錯哪了!”

陸時遠咳咳兩聲,鬼知道他做了些什麼,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

他昨天可是特意深更半夜請教封弛和顧珏淮,兩人還不加掩飾嘲笑他一番,幫他找到了問題的所在。

林清歌沒有錯過男人臉上的任何表情,

“嗯?”

上車後,陸時遠拉下隔板,眼眸深邃地望著她,鄭重開口。

“清歌,我不應該什麼事情都決定好了再去以命令的方式讓你去做!”

“是啊,你不是我的下屬,你是要跟我共度餘生的人啊,我應該考慮你的感受,而不是一味地以自我為中心!”

“這麼多年以來,我習慣了獨來獨往,和下屬們交流,都是習慣用命令的方式去吩咐去做事!”

“而現在有你,我更應該跟你交流,商量,這是我的問題!”

“對不起,清歌!”

“所以,我們能不能不要再提結束這一話題!”

男人眼神炙熱的望著林清歌,眼裡的紅血絲藏不住,眼眶微紅,帶著乞求的目光與她對視。

林清歌冷哼,抬手使勁在男人臉上捏了一把。

“陸時遠,沒有下一次!”

陸時遠驚喜了一瞬,眸裡瀲灩的光芒,睫毛輕輕地顫了顫,伸手把人拉進懷裡,嗅著獨屬於她的清香。

“乖乖,你原諒我了!”

“絕對沒有下次了?”

林清歌回抱住他,眸裡染上心疼,男人身上的消毒水味道極重,他肯定又自殘了。

“陸時遠,你是不是又控制不住自殘了!”

陸時遠身子猛地一僵,默默鬆開她,不敢看她。

“沒…沒有!”

林清歌彎眸,眸裡盡是寒霜,趁他不注意,男人掖在褲子裡的襯衫被抽出。

陸時遠眸裡暗了一瞬,輕輕握住林清歌那雙嬌嫩無比又纖細修長的手指,故意語氣輕浮。

“乖乖,這麼迫不及待?要撲倒我!”

林清歌抬眸微眯。

“陸時遠,你知道我不是!”

“你給我老實聽話一點,是我自己看呢,還是問白宇呢!”

陸時遠訕訕地鬆開,妥協了,眸光微閃,飄忽不定,此刻也不敢去看女人是什麼表情。

車在路上平穩地行駛著,霓虹燈璀璨奪目,前方提心膽顫的白宇,嚥了咽口水,生怕林清歌逮著他問。

林清歌的目光掃過男人周身,即便特效藥劑已撫平猙獰的刀傷,深淺不一的青紫仍在面板下蜿蜒。

那些淤痕雖淡,卻像褪色的墨痕,在蒼白肌理間洇開無聲的故事。

林清歌冷著臉抬眸,掰過男人的臉,眼神幽冷對視,

“陸時遠,我說過什麼?”

“你給我重複一遍!”

陸時遠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