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起,就在南非礦難結束後,回到月城後。

她的好父親,傍上了楚家的千金楚涵,她第一次見她,楚涵對她也算的上好。

但她沒想到卻是噩夢的開始,就在她那好父親和楚涵結婚的四年後。

她出落的越來越漂亮,亭亭玉立,落落大方的氣質,好不讓人羨慕。

一次宴會,和楚家合作的幾個商業巨頭,看上了我,聯合楚涵,夜夜把她送上他們的床。

那時的她,才十八歲,剛成年。

無助充斥著她的大腦,再拉扯中,她拿出放在包間的刀,猛地刺入了男人的下體。

他的下半身廢了,我慌不擇路地跑回家,尋求庇護,安慰,可得到的卻是父親的謾罵,罵我不知廉恥,勾引人家。

我把目光投向楚涵,楚涵上前,打了我一巴掌,

“我平常怎麼教導你的,你沒有媽媽,我把你視如己出,你呢?”

“看看你做的好事!”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張了張嘴,想說:“是你讓我…………”

可接下來卻是更沉重的一巴掌。

我被楚涵關在閣樓上,整整三天三夜,餓了三天,期間父親沒有一次關心過她,哪怕上來看看她也好。

她每天遭受著楚涵拿著鞭子瘋狂的毒打,她疼的發著高燒,不明白為什麼要這樣對他!

每次她都求饒著。

“阿姨,阿姨,不要打我,我會乖乖聽話,求你不要打我!”

可換來的卻是一次比一次更嚴重的毒打!

直到三天後,楚涵不像幾天前那樣毒打她,而是溫柔細語的對她說:“清歌,這次李總,看上你了,記得好好服侍他哦!”

“在不聽話,就不是拿鞭子打你這麼簡單的了!”

我麻木地笑著,蒼白如紙的臉上掛著眼淚,拉著她的衣袖哀求著,

“阿姨,不要把我送給那些叔叔。”

“他們打我,我很疼,很疼的!”

楚涵冷哼一聲,眼神冰冷刺骨地望向她。

“疼就記著不要在反抗,上次王總被你那一刀刺的再也不能人道。”

“合作都丟了,害我公司損失好幾個億的單子!”

“這次你要不陪好李總,你看我怎麼治你!”

“快點下來收拾收拾,收拾好了,跟我去見李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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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歌的思緒漸漸從混沌中抽離,像是從深海中浮出水面,呼吸終於順暢了些。

她抬起手,輕輕拍了拍陸時遠的背,聲音低柔,疲憊出聲。

“我沒事了,都是些心理陰影,很多年了,早就習慣了。”

陸時遠卻沒有鬆開她,反而將她抱得更緊。

男人的臉埋在她的頸側,溫熱的呼吸灑在她的面板上,帶著幾分心疼與不安。

嗓音帶著極致啞,好似從胸腔深處擠出來的。

“清歌,我帶你去看心理醫生好不好?我們找最好的醫生,一定能治好。”

林清歌愣了一下,手指無意識地攥緊,又緩緩鬆開。

目光有些渙散,聲音輕得像風,自嘲,

“沒用的,治不好了。”

“這夢……怕是要糾纏我一輩子了。”

陸時遠鬆開她,雙手捧住她的臉,強迫她與自己對視。

他的瞳孔漆黑如墨,卻在某一瞬間泛起猩紅,像是壓抑已久的情緒終於找到了突破口,語氣沙啞而執著,

“清歌,可以治好的。”

“我帶你去國外,好不好?”

“我們去最好的地方,找最好的醫生。只要你願意,我一定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