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炎見狀,只能聳了聳肩膀,無奈道:“那好吧……我都聽秋月姐的。”

之前。

他不能修煉。

是秦秋月一直為他們兄妹二人仗義直言,多次給予幫助。

因此。

如無必要。

秦炎自然會盡量依著秦秋月的意思。

反正,腳長在他身上,到時候,秦秋月要是遇到危險,他隨時都可以出手……

……

……

夜色下。

一座高聳的大山屹立在天地之間,在其深處,此時卻有點點燈火閃爍,燈火仿若星光流轉,此地正是孤山寨。

孤山寨人跡罕至。

倒不是說此地有多麼偏僻。

而是當地人都知道,這裡時常有兇惡的土匪出沒。

可能吃著火鍋唱著歌,一個不留神,便被對方劫了……

孤山寨的匪徒很兇,都是一些武者,沒有普通人,即便是一些途經此地的商隊經常被其劫持,卻沒有人敢來清剿他們。

如今。

他們更是膨脹到敢劫秦家這種武者家族的運輸隊。

孤山寨中。

孤山寨寨主胡險峰給自己斟了一杯,而後揚起下巴,一飲而盡。

“嘭!”

接著。

他似乎覺得不盡興,抓起酒罈,一巴掌將酒封拍掉,開始往嘴裡灌酒。

“父親,我們劫持了秦家運輸隊,秦家恐怕不會善罷甘休啊……他們與那些暴發戶不同,乃是武者家族……還有半步凝丹高手坐鎮,要是動起手來,我們孤山寨恐怕……孤木難支啊!”

在胡險峰對面,是他的兒子胡彬。

此時。

胡彬滿臉擔憂,放著眼前的美酒,一口沒動。

“你怕什麼?喝酒!”

胡險峰眯著眼,醉意朦朧,看不出絲毫畏懼。

“爹!!”

胡彬無奈,深吸一口氣,聲音不自覺高昂了幾分。

他覺得。

再這麼醉生夢死下去。

孤山寨就真的完了。

“呵呵……傻兒子……你老子我之所以敢動秦家,你就不想想為什麼?”

胡險峰向著自己兒子抻直了身子,故作神秘道。

“您的意思是?”

胡彬瞪大眼睛,忽然覺得,自己可能小瞧了自己的父親。

想來也是。

父親能夠從卑微的莊稼漢成為孤山寨之主,必然是經歷了刀山火海,才能有今天。

如此看來。

他很可能早就有所準備。

“如果我說……讓我們劫持這支運輸隊就是秦家高層的意思,你信不信?”

胡險峰喝了些酒,嘴上開始把不住門。

此話一出。

胡彬整個人瞠目結舌,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他先是掏了掏耳朵,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秦家高層讓他們劫持秦家的運輸隊。

這是什麼情況?

“爹……你是不是喝多了?”

胡彬小心翼翼問道。

他確認自己沒有聽錯,卻懷疑自己的老子純屬喝多了,在胡言亂語。

“狗屁……這才哪到哪的,我給你說……其實我們孤山寨能在大孤山屹立不倒是有原因的……”胡險峰把臉貼到胡彬身前,神秘兮兮道。

“什麼原因?”

胡彬深吸一口氣,越發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