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
怎麼可能?
她不是去了漂亮國了嗎?
難道她也穿越了?
不會吧!
眼前的木哥讓張寧想起了他們公司的女秘書賈箐箐。
大大的杏眼,挺拔的鼻子,白皙的面板,精緻的妝容,凹凸有致的身形,使賈箐箐成為公司男同事心中的女神,背後閒聊的話題。
只不過賈箐箐半眼都沒瞧得起這些屌絲,她那一身的名牌加包包,據說要用普通人半年的工資。
大家對於這樣的女孩,也只能意淫而已,技術男與女秘書之間是沒有交集滴。
不過張寧倒被這女人主動“問候”過一次。
那日是公司年終尾牙,張寧與幾個同事處理完手頭上的事,算是最後一批趕往年會現場,賈箐箐一身火辣的低胸禮服急衝衝的擠進電梯。
挺著本應打著馬賽克的胸部,一臉的不屑站在電梯口旁,卻被一旁的幾個熱血青年看得過癮。
誰知賈箐箐下了電梯,回頭衝著離她最近的張寧罵了句:“無恥、流氓。”
對於賈箐箐的迷之操作,張寧心中擠滿了無處安放的羊駝。
而張寧也成了技術男口裡一個段子,不時的拿出來消遣一下。
再後來賈箐箐辭職了,聽說跟了一個比她爹還大的富一代,為了躲避原配,被安排到漂亮國生孩子去了。
而眼前的木哥雖然五官與賈箐箐一般無二,看上去只有十六七歲的模樣,但面板差了一些,看上去低眉順眼,溫順中帶著青澀、可愛。
木哥終於發現張寧在看自己,她紅著臉,頭更低下了。
酒菜都上好後,木哥退了出去。
阿骨打用胳膊拐了張寧兩下。
“酒,酒。”
“嗯?”被阿骨打這一提醒,張寧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
他趕緊拿起酒碗,正要敬劾裡缽,卻聽到完顏盈歌說道:“今日多虧阿骨打和張寧,才使大汗和完顏部免遭禍事,我完顏盈歌先乾為敬。”
說完,完顏盈歌一飲而盡。
阿骨打和張寧也不能示弱,跟著一飲而盡。
隨後阿骨打將四個人的酒一一倒滿。
張寧舉起酒碗,不好意思道:“本應張寧先敬大汗和盈歌大王的,卻讓盈歌大王先敬了,那這第二碗酒張寧就敬大汗和盈歌大王。”
“哈哈哈,你是阿骨打的朋友,算是我完顏部的客人,用你們漢人的話,薄酒一碗,不成敬意,你就不必客氣了。”
完顏盈歌裡把張寧說成是客人。
這人生真是夠戲劇的,就在昨天之前,張寧還是完顏部的奴隸呢,如今卻坐跟女真人的一把手和二把手喝起就來。
這原因僅僅是自己識字,這麼簡單的金手指。
有利用價值的人,到哪裡都是香的。
這酒過幾巡,邊吃邊聊,張寧很久也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菜了。
“張寧。”
阿骨打拍了拍他。
“嗯?”張寧回過神。
“你覺得我們這仗該怎麼打?”
被阿骨打這樣一問,張寧被問住了:
“這、這個我還是不要給意見了吧,我不懂打仗。”
“這個不怕,我們打,你幫我們出謀劃策就行,你給我講孫子兵法和三十六計,講的多好。”
“孫子兵法,我講得好嗎?”
“啊,很好呀。”
張寧真不知該怎麼回答阿骨打。
不是張寧多懂古文,而是孫子兵法本身就比較好懂,高中的古文基礎完全可以理解。
三十六計更不用說了,什麼美人計、反間計、連環計、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