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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系列操作後,定哥的額頭腫的有些厲害,尤其是她有疤痕的地方,當真紋起來有些難,上色也難。

但是定哥一聲不吭的忍了下來。

好堅強的女人呀,張寧心中暗自感嘆。

經過兩天,張寧終於繡完了。

雖然有些腫脹,顏色看著也不那麼自然,但是確實將疤痕遮住了,不特意去看真的看不出來。

“等消腫了,再固一下色,應該就沒問題了。”張寧看著自己的傑作,他心中即自豪又滿足。

“張寧,你好厲害。”可蘭第一次由衷的誇了一句他。

“我厲害吧?”

“嗯。”

“哥厲害的地方多了,以後你就知道了。”張寧一臉的壞笑。

可蘭本想頂他兩句,但是看在他為定哥操心費力的份上,她就把話給憋回去了。

“張寧,你畫的是什麼花呀?”

看著定哥額頭兩邊對稱的花,好像曼珠沙華和鳳凰花的結合體,當然可蘭是即沒見過曼珠沙華,也沒見過鳳凰花。

“女人花呀。”

“這就是女人花呀,真好看。”可蘭拉著定哥,將銅鏡拿給了她。

定哥還有點怯怯的,她看了看阿骨打,阿骨打給了她一個鼓勵的微笑。

隨後定哥便鼓足勇氣,看向了鏡中的自己。

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又恢復了美貌,不好像比以前更嫵媚了。

“張寧,謝謝你。”阿骨打話不多,但是這聲謝謝當真是發自內心的。

“現在是冬季,應該消得很快,這兩天不要吃掉牛羊肉,多注意休息就行了。”張寧囑咐了兩句。

就在幾個人為定哥而高興時,大舅子唐括術虎來了。

“大哥,你看看定哥姐姐。”可蘭拉著哥哥的手。

看著定哥的變化,唐括大舅子也是一陣激動,差點跟張寧拜把子。

別別別,還是按阿骨打論吧。

張寧可不想多個大哥出來,還是大舅子好。

“大哥,阿瑪呢,他怎麼沒過來。”

一提唐括老猴子,唐括大舅子猛然想起正事來。

他是來告訴定哥和可蘭,千萬不要出去,紇石烈阿疏來了。

“他來幹嘛?”幾個人幾乎同時驚呼。

“他來向可蘭提親,說要冬捺缽時娶可蘭,來個雙喜臨門,讓各部落頭人和蕭奉先同時見證他們的幸福。”

“他做夢,我才不要嫁給他。”可蘭一聽紇石烈阿疏現在就來提親了,她又羞又氣,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所以,你不要出去。那邊阿瑪要應付著他。”

“老猴子不是又要為了所謂的部落,向阿疏妥協吧?”

“不會的,阿瑪怎麼捨得把你嫁給那個混蛋。”

可蘭看了看定哥,還是不放心,畢竟有定哥這個前車之鑑,她覺得老猴子就是膽小,古巴海舅舅說的沒錯。

“我不信,除非你們將那個阿疏打發走。”

此時張寧和阿骨打的心裡都憋著一股氣呢,尤其是阿骨打更是對阿疏恨之入骨,而張寧則是想著怎麼教訓他,給大家出出氣。

張寧轉了轉眼珠子,一個主意出來了。

“想教訓那個阿疏不?”

阿骨打:“當然想,我恨不得弄死他。”

可蘭:“廢話,這裡誰不想?”

“@#¥%……&*……%#@@,如此這般,這般如此,你們覺得如何?”

幾個人連連稱好。

於是,張寧、阿骨打跟著大舅子走了,而定哥和可蘭姐妹則在氈包裡休息。

本來以為在冬捺缽才有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