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是有人要陷害我們部落嗎?”

“阿瑪......”

阿疏被他爹踢的“嗷”的一聲,捂著後腚鬼哭狼嚎起來。

“你嚎個什麼,你個孬種,等我死了你再嚎。”

紇石烈頓恩的腳又上去了,阿疏趕忙躲開,他咧著嘴呲著牙,憋成了便秘臉,也不敢再出聲,

阿古撒合趕緊上前:“阿疏少爺,頭人正心煩著呢,你先回去。”

阿疏看了看頓恩,見他臉色很難看,還是走吧,別惹老爺子生氣了。

只好苦著臉,捂著腚,夾著屁股一拐一拐的向帳外走去。

“回來!”

“阿瑪,又啥事?”

“去烏雅束那看看,完顏部現在情況如何了。”

“嗯,知道了。”

完顏部。

張寧一邁進營地,二胡和嗩吶便小跑著迎了上來。

“爺,剛聽到蕭奉先把你叫走了,可把我們擔心死了。”

“唉,擔心啥,我這不挺好的麼。”

“還好呢,大汗倒了,阿骨打王子也倒下了,還有盈歌大王和吳乞買王子,現在都亂成一鍋粥了。”

二胡一臉的愁容。

“大汗和阿骨打怎麼樣?”

“大汗一直沒醒,阿骨打王子也在昏迷中,盈歌大王和吳乞買王子好一些。吐出去不少。”

“嗯,知道了。”

“爺,我們哥倆做點啥?”嗩吶問道。

張寧想了想,然後說道:“等一會我給你們個東西。到時我讓你們怎麼做,你們就怎麼做。”

“好,聽爺的。”

“去吧,一會兒我叫你們。”

二胡和嗩吶走了,張寧先去了阿骨打所在的氈包。

只見阿骨打同樣也是面色潮紅,牙關緊閉,看著像是中毒,卻又不似中毒,與劾裡缽如出一轍。

定哥和唐括大舅子一起照料著阿骨打。

旁邊還有一個遼人模樣的醫官,看樣子是蕭奉先派過來的。

張寧一進門,便故意大聲的嚎了起來:“阿骨打王子,張寧一日不見,你怎麼就變成這樣了,是何人這麼歹毒,將你害成這樣。”

“張寧兄弟。你不要難過,醫官已經行了針,阿骨打暫時沒生命危險。”唐括大舅子勸道。

見張寧在一旁裝模作樣的哭著阿骨打,可蘭沒好氣的說道:“你別假惺惺的在這學做人了,怎麼,蕭奉先把你放了?”

“可蘭,不許胡說。”唐括大舅子輕聲的訓斥著可蘭。

張寧停止了自己的表演,問唐括大舅子。

“術虎大哥,阿骨打如何?”

“從早上到現在一直昏睡著。”唐括大舅子回道。

張寧過來,拿出了前世幾代積累的中醫絕活,為阿骨打診脈。

診完張寧一臉的凝重,看向了遼人的醫官:

“脈像浮大無根,這是元氣渙散呀。”

“不錯。”醫官點著頭。

“可知阿骨打王子中了什麼毒,可有解救之法?”張寧問道。

醫官搖了搖頭:“中毒之症不似其他,可對症下藥。如今尚不明中毒之根源,所以這解救之法確實難尋。”

聽到這,張寧也深深的嘆了口氣:“醫官所言極是。”

隨後,這醫官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藥箱,準備走了。

“老朽還要去劾裡缽大汗那邊,若是有解毒這法,必會一併送過來。”

張寧和唐括大舅舅將醫官送了出去。

“張寧,你還懂醫術?”

對於張寧又多了一項技能,唐括大舅子頗為驚訝。

“是呀,我家祖上可是四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