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是說你錯了。”
“我說了呀,你錯了。”
“我是讓你說,你錯了,不是我錯了。”
“嗯,你錯了,不是我錯了。”
“我不是讓你說你錯了,我是讓你說我錯了。”
“嗯,對呀,還是你錯了。”
“是你錯了,你錯了。”阿疏的臉氣得有些變形。
“噗!”一旁的女奴忍不住笑出了聲。
阿疏見一個奴才都敢笑自己,他飛出一腳踢在了女奴的肚子上,只聽“嘩啦”一聲,女奴手中的托盤被踢翻在地。
碗破了,肉滾在了地上,而乳白色的馬奶酒,淌了一灘,很快就冷了下去。
張寧轉過頭,看著已經開始結冰了的馬奶酒,又看到疼得只能貓著腰逃出去的女奴,眼神中充滿著憤怒之色。
“不知道我最討厭打女人的男人嗎?”
“怎麼你還敢打我呀?”
阿疏完全不怕張寧了,一個自身難保的階下囚,一個替紇石烈部頂包的漢人,無論如何再也囂張不起來了。
對阿疏來說,此時的張寧不過是一個有今天沒明日的倒黴蛋而已。
“喲肉都掉地上了,好可惜喲,不過地上的肉還是可以吃的,不過你是有骨氣的,寧可凍餓而死也不會吃的對吧?”
阿疏一臉的洋洋得意。
對他來說,張寧愛吃不吃,不吃可能會被凍死,如果他吃了,就要彎下腰像狗一樣去揀地上的肉,到時他還可以再羞辱他一番。
張寧看了看阿疏,又看了看地上的肉。
他明白阿疏的意思,就他那點小心思,能騙得了誰?
張寧彎下腰,拾起地上的肉,一臉心疼:“多好的肉呀。”
阿疏的表情又亮了,準備再次痛快痛快那張令人討厭的小嘴。
正當他要開口之時,張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肉塞進了阿疏的嘴裡,然後一腳將阿疏踢了個狗啃肉。
“看把你嘚瑟滴,看把你能滴,你以為關著我,我就不敢打你啦,你爸沒教你要尊重婦女呀,你爸沒教你不要浪費糧食呀,你說踢翻就踢翻,你顧及過我的感受了嗎?你顧及過肉的感受了嗎?你知道什麼叫做價值嗎?這肉本來會更有價值的。”
張寧一邊踢一邊說著阿疏聽不懂的話,他想大叫,嘴又被肉堵上了。
他也很想問張寧,你顧及過我屁Y的感受了嗎?
張寧當然顧及了,所以才“照顧”他的菊花的。
張寧照顧完了,直起了身子,阿疏哭著從地上爬起來,將嘴裡的肉拔出來,殺豬般的大叫著:“來人吶,快來人吶。”
“在”外面計程車兵聽到阿疏破了音的大叫聲,急忙跑了進來。
士兵見阿疏很是狼狽,立即將張寧圍住。
“快,把他給我綁了,給我狠狠的打。”
“嗻!”士兵們不敢怠慢,紛紛上來,很快張寧就被五花大綁了起來。
“給我狠狠的打。”阿疏叫著。
士兵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結果沒動。
阿疏不知為何這幾個士兵不聽自己的,他氣急敗壞的上去就要踢其中一個離他最近計程車兵,只因屁Y太疼,抬不起腳。
他只好猛推著那士兵:“你他孃的,連我的話都敢不聽?我讓你們狠狠的揍他,你們聽到沒有。”
“阿疏少爺,是,是蘭陵郡王下了命令,讓我們不許為難張公子,我們不敢違抗王爺的命令。”
“廢物,廢物,一群廢物,他是殺害大汗的兇手,他遲早要被處死的。”
此時的阿疏不僅是氣急敗壞,他簡直要炸裂了。
張寧聽到阿疏說自己是殺害劾裡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