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誰呀?這小子被蕭王爺放出來怎麼就狂上了,竟敢命令我們。”
“他手上拿的那個牌子是啥?”
阿疏因為他爹的緣故,也成為了文化人兒,雖然是個半杆子,終歸字是認得的。
看著離開的張寧,他一腦子的毛線團。
“唉,想啥呢!”見阿疏發呆,烏雅束拍了他一下。
“他拿的是蘭陵郡王的腰牌。”
“啥?蕭王爺的腰牌!他..他是蕭奉先的人?”
烏雅束有些懵,烏帶和吾古孫表示看不懂了。
阿疏好像有點懂了:
怪不得昨天阿瑪讓我給他送飯,原來他是蕭王爺的人,怪不得張寧不把他放在眼裡。
那他算不算自己人?
想想昨天又被張寧踢了菊花,阿疏的後腚就隱隱作痛。
對於張寧的話,他有點言聽計從的意思:
“我走了,回去通知阿瑪,你們也快去通知各部落頭人吧。”
說完阿疏便走了,還是頭也不回那種。
“他竟然聽那個漢人的!”烏雅束驚呼。
“今個兒這是怎麼了,人都怪怪的。”烏帶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姐夫,還是聽阿疏的吧,看他那表情,這個張寧好像不一般,沒準真是蕭王爺的人。”吾古孫給出了自己的建議。
“他是蕭王爺的人,他竟然是蕭王爺的人.......”
烏雅束一邊懷疑著,一邊挪開了腿,去做張寧讓他做的事。
....................
劾裡缽大帳,努達海守在外面。
幾個部落頭人在一邊嘀嘀咕咕,不時的又探著頭看看裡面的情形。
好像非常關心劾裡缽的情況。
努達海見張寧過來了,伸手把帳簾撩了起來,很客氣的讓張寧進去了。
“這....”幾個頭人滿臉的不解。
大帳之內,煙霧繚繞,不知道是什麼香,味道還很好聞。
薩滿大巫師手持通靈鼓在那又蹦又跳又抽筋,神神叨叨的念著聽不懂的咒語。
遼人的醫官則守在劾裡缽的身邊,不知在忙碌著什麼。
唐括老猴子則在一旁照料著劾裡缽,不時的拿布巾擦拭著劾裡缽的額頭和手心。
張寧第一眼便瞧著劾裡缽,他好像睡著一般,即不你中毒,也不像發病,只是牙關緊閉。
“張寧。”
見張寧進來了,完顏盈歌讓木哥將自己扶坐起來。
木哥將被子墊在了完顏盈歌的身後,並扶住他。
“大王。”張寧趕緊上前。
“聽說大王也中毒了,張寧萬分擔心,大王怎麼沒回自己氈帳休息。”
張寧一臉的關切之情。
“我沒事,就是有些頭暈,眼皮發沉,現在我最擔心的是大汗。”
完顏盈歌說這話的時候,看向了還處於昏迷之中的劾裡缽。
張寧看了一眼遼人的醫官,隨後俯下身子:“盈歌大王,把你的手給我,我看你的脈像如何?”
完顏盈歌又驚訝,又遲疑,但還是伸出了自己的手。
“脈像有些深,張開嘴我看看。”
張寧看了看,然後對木哥說:“大王口渴了,卻拿些水來吧。”
木哥起身正準備離開,張寧忽然伸手將她拉住,往她的手裡塞了一小包東西。
木哥看了看張寧,又看了看完顏盈歌。
“去吧。”完顏盈歌點頭示意,木哥不要顧慮。
“你能回來真好。”
“嗯,是蘭陵郡王放我回來的。他還給了我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