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狼,他最合適的角色是法官。
要想將紇石烈頓恩搞垮,就要先把蕭奉先給摘出來,並且迫使他棄卒保車。
所以那信是千萬不能提的,且不說蕭奉先有一萬個理由脫身,就他的身份,這事就算是他做的,也不能拿他怎麼樣。
“那去大遼國說理呢?”
二胡這孩子還是有點單純,問了這麼個問題。
還不等張寧回答,嗩吶已經聽明白了,他替張寧回答了。
“大遼國巴不得有理由可以打女真人呢,嘴長在人家身上,人家說啥大遼皇帝就會信啥,到時還得打仗。”
張寧給嗩吶點了個贊。
“大汗不是打勝過大遼國嗎?”二胡還是不解,為何女真人這麼怕大遼國。
“那是因為區域性作戰,偶爾會取勝的可能,若是大規模戰爭,女真人就不行了。”
這個理論,張寧完全是從現代戰爭中得出來的,雖然他出生在一個全世界最安全的國家,最偉大的中國。
可是世界並不太平,漂亮國挑撥離間、欺負人的事時有發生。
“所以不能揭露蕭奉先的真面目,如果他狗急跳牆,以他的地位,完全可以唆使大遼國發動對女真的戰爭。雖然現在的大遼很腐敗,可大遼這百十年也被大宋養的太肥了。”
說到這,張寧深深的嘆了口氣。
雖然自己不是宋人,甚至連大宋什麼樣都沒見過,但是他還是有些惋惜。
“爺,你真厲害,現在我們爺成功的除了頓恩,還給蕭奉先樹個敵人。”二胡由衷的佩服,
“對,一想到蕭奉先回去,跟耶律大悲奴算帳時的模樣,我就覺得一定很好看,反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兄弟倆在那想想都開心著。
顯然,他們誰都沒注意到張寧情緒上的變化。
唉,這古人的事,我是管不了,可是這眼前的事,恐怕自己還得面對。
張寧這時,又深深的嘆了口氣。
“爺,你又怎麼了,還有什麼不妥的?”
“等吧,等蕭奉先找我時再說吧。”
“吃飽喝足就睡覺。”
“好嘞,爺!”
兄弟倆連碗筷都想不收拾了,見張寧已經脫了袍子躺下了,他們把桌子一推,氈子一鋪,也躺下了。
呼、呼~
這一夜,除了阿疏,所有的人睡得都不錯。
可憐的阿疏被關在原先關著張寧的屋子,只是他沒張寧幸運,沒有吃的,也沒有炭火。
甚至連個火把都沒有人拿過來。
這可憐娃就這樣,捱了一夜,竟然還活著。
第二天,部落首領會議又照常召開了。
雖然劾裡缽身子還有些虛,但是毒已經解了。
這回會議主要討論的是之前應該討論的草場劃分問題,還有對大遼國的歲貢問題,代表紇石烈部的是活裡罕。
會議進行的很順利,大家對劾裡缽的分配幾乎沒什麼意見。
而對大遼的歲貢,也沒有增加。
這回蕭奉先選擇讓步。
張寧這一天也沒什麼事,有點無聊,所以逗可蘭便成了他的樂趣。
到了晚上,張寧最擔心的事來了。
果然蕭奉先又把他叫去了。
還是一口一個張小友,這回他是讓張寧下決定的。
“王爺,你說讓我去大遼做官,能做多大的官?”
蕭奉先哈哈笑了,反問:“你想做多大的官?”
張寧想了想,大遼國都有啥官,我也不道呀。
做啥官好呢?
“王爺,你是一品吧?”
蕭奉先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