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利用,也得講點職業道德吧。不說以身相許吧,至少也得回饋個吻吧。”
“你在那叨叨啥呢?”
“沒,沒啥,我說你有魅力,讓阿疏念念不忘。”
聽到張寧又提起阿疏,可蘭又不高興了。
“好啦,都多大人了,還跟小孩子一樣。今天確實是你連累了張寧,人家又替你解圍,又替你出氣,說你兩句,怎麼就不行了?”
看著吵架的兩個人,定哥笑了。她看得出張寧很喜歡可蘭,只是可蘭有點任性,或者這丫頭情智未開呢。
“我也沒說不行,只是不知為啥,他一說我,我就想回他兩句。”
“你呀,真是小孩心性。”定哥笑著呻怪著可蘭。
此時,張寧向天邊望了望,太陽已經快下山了。
東北的冬天黑得早,四點多太陽就開始下山,不到五點天就會黑下來。
“阿骨打,我們去鷹架那邊看看,嗩吶和二胡在那裡等我呢。”
“好。”
對於昨夜鷹被放走一事,大家一直沒有個眉目。
雖然對方做了他們想做的,可是他們也不能就皆大歡喜、高枕無憂了。
對方的目的他們還不清楚,是敵是友更不知道,所以去檢視檢視還是有必要的。
幾個人很快就走到了鷹架處。
二胡和嗩吶迎了過來。
“爺!”
“這鷹架附近的守衛全撤了?”
“都被紇石烈頓恩殺了。”
“殺了?”
不只張寧驚訝,連阿骨打、定哥和可蘭也驚訝。
這可真是殺人比殺雞還容易,就這麼給殺了。
“鷹都被放出走了,蕭奉先罵了頓恩,並讓他查出原因,頓恩一怒之下把當天的守衛都殺了。”
“還真是個蠢貨,把證人都殺了。”張寧高興了,這真是來自對手的神助攻呀。
幾個人環視著鷹架上的鷹籠。
五十個鷹籠還都在,黑布也都被掀開了大半,只是裡面的鷹不見了。
張寧將整個鷹架都看了一遍,又看了看鷹籠,只見鷹籠都被開啟了。
張寧雖然沒有學過刑偵學,但是做為現代人的見識,他發現這事定有蹊蹺。
“阿骨打,你過來看。”
阿骨打過來了,可蘭和定哥也好奇的跟著過來。
“你看這鷹籠,有什麼不同?”
阿骨打仔細看了看,就跟平常放鷹一樣,卻沒有發現什麼特別之處。
“如果單看一個鷹籠,肯定沒什麼特別的,但是這有五十個鷹籠,這事就不正常了。”
“怎麼講?”
“如果是一隻一隻放的,守衛計程車兵怎麼會發現不了?”
“是呀,不出五隻,估計就會被發現了。”可蘭即聰明,嘴又快。
“嗯,乖!”張寧摸了摸可蘭的頭。
這人真討厭,可蘭伸手去開啟張寧的大豬蹄子。
此時阿骨打卻沒注意張寧和可蘭的舉動,他因張寧的話陷入了思考。
他又重新看了看鷹籠。
每個鷹籠都被開啟,看著沒什麼異常之處,可偏偏正是這一點才是最大的異常。
因為不可能有人同時開啟五十個鷹籠。
“莫非是守衛計程車兵自己做的?”可笑猜測著。
張寧和阿骨打幾乎同時搖頭。
如果是他們做的,他們為什麼不逃?沒有人傻到去掙有命拿,沒命花的錢呀。
“或許是他們的十夫長貪財。”可蘭又說了一個可能。
“那更簡單了,只需要指出是十夫長主使的就行了。”
張寧又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