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願,可是有些事情,他也不確定是否可以改變。

慕雲卿騎馬走過葉南弦的身邊,突然又折返回來。

“葉南弦,要不是你還頂著這一張臉,我真覺得你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世子說笑了不是。”

“我可沒有跟你說笑的意思。”

葉南弦回道:“許是以前沒有經歷過戰爭,所以心中終是保留了一絲天真和不切實際,而今見過的生死離別太多,免不了心境會發生變化。”

或許吧,不管葉南弦曾經如何,但看在對方千里迢迢來送他一程的面上,慕雲卿還是提醒對方。

“你一直在外,怕是不知道如今京城裡面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相信在你回去的路上,應該就會收到訊息,望你日後珍重。”

葉南弦沉思片刻,知道慕雲卿是在說新帝一事,不過三皇子此人除了在某個人的事情上比較執著一些,其他時候,都是能聽進去勸告的,倒是不用多擔心。

葉南弦回道:“世子此行前路漫漫,多自珍重。”

“駕!”

慕雲卿離開了,望著他離去的葉南弦,臉上卻盡是憂愁。

“大人。”

一個侍衛上前打斷葉南弦的思緒,問:“我們該走了。”

葉南弦點頭,是該回去了,回去見見那些故人。

葉南弦問:“人還好嗎?”

“大人放心,按照您說的,一直在好生照顧著。”

“小心些,不要讓他跑了。”

“是。”

衍都。

成和發燒了。

這是他出生以來第一次生病,阮喬著急壞了,抱著難受著不斷哼唧的兒子去找太醫。

看著太醫緊皺的眉頭,阮喬的心恨不得都揪在了一起。

可是她不敢無端出聲打斷太醫的診斷,直到太醫停手之後,她才敢出聲詢問:“太醫,成和這是怎麼了?他出生這麼久以來,還是第一次如此。”

太醫回道:“殿下不必擔心,是風寒所致。”

“風寒?這幾日我都沒有帶他出去,好端端地怎麼會得了風寒,你們說,是怎麼照看公子的?”

一眾奴僕跪倒在地:“殿下息怒,近日來小公子長了不少的力氣,學會了蹬腿。

晚上睡覺的時候,總是會把蓋在他東西給踢走,奴婢等不敢懈怠,一直都守著。

不過小公子還是得了風寒,想來是瞪走的次數太多,再加上小公子年幼,所以才沒能抵禦住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