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怎麼這麼熱啊,顧銘肆易說道。
“誒?熱嗎,我這還有水,你要喝嗎?”譚婉麗雯道。
“誒真的嗎?謝謝謝謝謝謝!”說完顧銘肆易噸噸噸地喝了起來。
“慢點喝慢點喝。”譚婉麗一臉微笑的看著顧銘肆易。
“啊我也要喝!”閻良吼道。
“自已沒有嗎!”譚婉麗轉過頭一臉冷漠地說道。
“誒!好可怕!”閻良說道。
“我們現在應該離那塔多夫這個國家最近了,看來走不了幾個點就到了,今天還能吃上晚飯。”歐衷棠看了看周圍說道。
“話說我們之前到過的國家也對我們太友好了,我們都太順利了。”陳康說道。
“那是屬於韋朝的國家,自然對我們好,接下來這個那塔多夫國,是神族的人在掌權,可沒讓我們那麼好過,雖然我們對外宣稱是做商貿的,但那些疑神疑鬼的傢伙,可不會這麼單純。”歐衷棠說道。
“也是……”陳康摸了摸下巴。
“而且駐紮在那個國家的,很可能是天神之一。”歐衷棠說道。
“是嗎……”陳康表情凝重。
歐衷棠望向顧銘肆易三人,竟還在打鬧。
“我說你們三個,差不多行了吧,我們可是要面臨強大的敵人了!”歐衷棠吐槽道。
“啊你還不讓顧銘肆易喝完水了!”譚婉麗說道。
“啊?”
“啊?
歐衷棠跟譚婉麗對峙著。
“呃……”陳康只好在微笑著旁邊撓撓頭。
而顧銘肆易和閻良則在一旁爭搶著水壺。
陳康看著這一切,高興地說道:“這還真是熱鬧啊……”
不久後顧銘肆易一行人來到了那塔多夫國。
“給,這是我們的通關檔案。”歐衷棠遞出了李建寫的信。
守衛看了看信後說道:“哼,那個傢伙寫的信,老子才不想看。”隨後甩到了地上,吐了一口口水。
“喂!你也太!”顧銘肆易急忙走上前去揪起守衛的衣領,另一個守衛跑過來開啟了顧銘肆易的手臂,並說道:“我們國家可不屬於你們韋朝,只是鄰國而已,你要弄清楚這一點。”
“媽的但凡老子上次西征打到你們這裡,你看你們還敢不敢這麼囂張。”歐衷棠心想道。
“放他們進來吧,蒙德,尼諾。”站在城牆上的正是那塔多夫國的外交臣—弗蘭茲.卡夫特。
“卡夫特大人!”蒙德說道。
“夠了,別說了,你們兩個想要國王大人生氣嗎?”卡夫特說道。
“……”
蒙德和尼諾只好照做,開啟了城門。
“吶~”
顧銘肆易和閻良對蒙德和尼諾做起了鬼臉,嘲諷這他們兩人。
只見蒙德和尼諾被氣得滿臉通紅,但也不好再說些什麼,只能任顧銘肆易等人遠去。
“你們好,你們叫我卡夫特就行,我帶你們去見國王。”卡夫特說道。
“有勞。”歐衷棠說道。
隨後顧銘肆易一行人跟著卡夫特走在那塔多夫的路上,但街上極其冷清,在街上行走的,都好像是打仗的人一樣,但穿著也不像普通的軍人。
再看向屋子裡,倒是有人在裡面,但發出的動靜都很小,都好像生怕吵到什麼一樣。
一路上沒有人說話,都謹慎地觀察著周圍,這詭異的氣氛讓他們不敢放下警惕。
“各位,這裡面便是我們國王的住所,請便。”卡夫特低著頭說道。
“不了。”說罷卡夫特便像是害怕什麼東西一樣,急忙走了遠去。
歐衷棠注意到了這個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