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任金洛倍宇等人剛剛擊敗魏梓,在洛施的新城內。

“什麼!選一個女人當作皇帝!”

庭院內,傳來震驚的聲音。

“以前的三大家,瓊家集體失蹤,郭家沒落,只有我餘家尚有實力。”

正在說話的是韋朝太師,餘尚輝。

“該稱帝的,是我。”

餘尚輝握緊拳頭,不甘地說道。

原來在此之前,以上官司為首擁護李琳為新帝的佔多數。反對的佔少數,而多是朝廷舊臣。

“他上官司敢自封元帥,我餘尚輝就不得稱帝!”

餘尚輝喝醉了酒,大聲喊著,在場的僕人都不敢言語。

其中一個僕人勸道:“大人,恐驚他人啊!”

餘尚輝走近那名僕人,對他說道:“怎麼,你也覺得我餘家也沒落了?”

僕人極度緊張,絲毫不敢亂說,怕又刺激到餘尚輝。

“也對,要是餘弦那逆子還在,他們也不敢造次!”

“………”

“你說是吧……”

餘尚輝說罷,握著一把小刀慢慢向後蓄力。

“大人!”

那名僕人欲哭無淚,在場的所有人無動於衷,就像是習慣了這樣的場景般。

就在小刀將要捅向那名僕人的時候,忽然出現一個人抓住了餘尚輝的手腕,使那小刀離那僕人的脖子只毫米之差。

“啊啊啊啊!”

那名僕人嚇得滾倒在了地上,慌忙爬起來跑向外面去。

“!”

餘尚輝抬頭望去,發現來者竟是上官司。

餘尚輝不耐煩:“你來幹嘛?”

“顯而易見的,在救人啊。”

上官司回答。

餘尚輝不屑,鬆開小刀,隨後掙脫開上官司的手,慢慢往回走,坐到了自已的椅子上。

餘尚輝手撐著頭,不耐煩地說道:“說吧,你要幹嘛。”

上官司拍了拍自已的衣服,隨後單膝跪地,說道:“幾月後李琳的登基大典,請您務必要參加。”

餘尚輝憤怒:“登基大典?誰決定李琳那個女人當皇帝的?”

上官司繼續說道:“李琳乃先帝李建唯一子嗣,此皇位除了她還有誰能繼承?”

餘尚輝情緒逐漸失控:“再怎麼說,此前哪有女人當皇帝的例子?上官司!你這是禮樂崩壞!”

上官司也激動地說道:“女人和男人有什麼不同!我看李琳這個女人在朝期間也為朝廷做了不少事,反倒一些男人在朝屁事不做,只會喝爛酒!”

餘尚輝站起來,大聲訓斥道:“上官司!別以為你們打敗個什麼冒充神族的東西就可以為所欲為,你們把西京城弄得一團糟,我還沒有追究你們的責任!”

上官司憤怒,但此時的他仍舊記著此行的目的,於是他強壓心中的怒火站了起來,慢慢走向餘尚輝。

“你,你要幹嘛!”

餘尚輝慌張地對旁邊的僕人說道:“你們!你們光看著幹嘛!快阻止這個瘋子!”

僕人們見上官司這個樣子,誰也不敢靠近。

只見上官司越離越近,貼著餘尚輝的耳朵說道:“我只要以你為首的那些老傢伙出席就行,我不想讓此次登基大典難堪,你們出席的話我就還保留你們的職位,你要記住,韋朝現在今非昔比。”

“……”

餘尚輝被這霸氣的氣勢震懾住,不敢言語。

上官司說完,轉過身就走了出去。

在洛施的州府,這裡將被大規模改造成皇宮。

“這裡!”

“還有這裡,小心!”

在現場,代萊茵指揮著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