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

夜晚,歐衷棠回到了家中,他張望著,說道:“爸爸?我回來了,爸爸!”

只見裡房坐著一個叼著菸斗,滿臉胡茬,正在打鐵的的中年人,此人正是歐衷棠之父—歐已。

“回來了啊……”

歐已說道。

“啊,是的。”

歐衷棠回答道。

“砰!砰!砰!砰……”

只見歐已沉默不語,只是繼續叼著菸斗,默默地打著鐵。

歐衷棠見此,默默地離開了,因為這場景,是父子倆每天都會上演一番。

歐衷棠心想道:真無趣,玩去了。

隨後他走出了房屋,躺在自已的床上,望著自已父親掛牆壁上的劍,心想道:參軍嗎,那是反叛軍吧,那可是死罪……

潭州府內。

“大人大人!不好了大人!”

“這麼晚了什麼事,快說。”

坐在床上喝著酒的是潭州州府長—楊日升。

前來彙報的是方州探捕衛之首—林志。

林志氣喘吁吁說道:“小,小的有探報,顧銘一行人已經到達方州,不過幾日,將攻到潭州,屆時,屆時……”

“……”

楊日升沉默片刻後,說道:“你是在質疑我們州的兵力,還是在故意抬高反叛軍的實力。”

林志跪下,回答道:“不,小的不敢!”

“那不就好了,退下吧。”

“可是!”

“聽不懂嗎,我說的話?”

楊日升些許生氣得斥責道。

林志見此,只好低著頭走了出去。

隨後楊日升拿起酒,斟滿了一杯酒,剛想拿起酒杯,卻突然一掌打翻在地上。

只見楊日升暴起青筋,自言自語道:“該死,這幫人就不能安靜點嗎。”

這動靜聲吵醒了隔壁正在睡覺的楊正凱。

“砰!砰!砰!砰……”

翌日,歐衷棠聽著自已父親的打鐵聲,從床上醒了起來。

“真是的………”

歐衷棠坐了起來,愣了一會兒後便走了出去,走上了去往學堂的路。

“砰!砰!砰。”

只見歐已停下了打鐵的動作,意味深長地看著眼前未成型的劍身,自言自語道:“顧銘,近日可好……”

“所以說啊,那小子多少有點喜歡她吧!”

教室裡,張晉恆與楊正凱討論著歐衷棠。

“咳咳!”

教書先生到達了教室,大家頓時鴉雀無聲。

“那麼……”

教書先生的話還沒講完,歐衷棠突然氣喘吁吁出現在門口。

“你……哎,進來吧。”

似乎先生已經對歐衷棠的遲到司空見慣。

“好……”

正在歐衷棠準備進來的時候,後面突然冒出來一個人。

“誒?”

歐衷棠回頭一看,竟是趙盼。

“!”

先生一臉驚歎望向趙盼,顯然對於趙盼的遲到有些許的意外,隨後還不等趙盼開口,便說道:“趙盼啊,坐下吧,要開始上課了。”

“好……”

趙盼與歐衷棠一起走進了教室,張晉恆看到這一幕,與楊正凱相視一笑。

反觀歐衷棠,臉已經紅得跟夕陽一樣。

上課時,歐衷棠總在回想著昨天的事情,心思絲毫不在教室中。

“所以說,當今聖上的決策是高尚的,不可反駁的,我們要信守,擁護……”

教書先生繼續說道:“至於反叛者,自會有悲慘的結局,反對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