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吧,雜種們。”
鄭其將手中的刀對準幾人。
“你是罪人。”
餘弦惡狠狠地望著鄭其,他看著眼前這個十幾年從未變過的臉龐,就想起以前被他殺害的同伴,怒火中燒。
顧銘肆易望向餘弦,這還是他第一次見餘弦如此生氣,跟平時判若兩人。
“從那天起,到今天,我一直在尋找你們的蹤跡,我實在無法忍受同伴離去,我卻還活著。”
“譁……”
餘弦說罷,雙手在空中畫著符咒,手指劃過的地方,有細水流淌。
“現在,我終於……”
只見餘弦咬破大拇指,隨後伸進水裡,霎那間,原本清澈的清水變成血水。
只見鄭其不慌不忙地在原地做起熱身動作,邊說道:“雖然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還是全力以赴吧……”
“嘩啦!”
忽然,餘弦一拳打破水流,下一秒,血水遍佈餘弦全身,就像是鎧甲一般。
鄭其見此,興奮地咧著嘴說道:“有趣,沒見過。”
“血水,我以燃燒生命為代價,換取瞬間高漲的靈力,顧銘肆易,這是我給你上的最後一課……”
說罷,餘弦望著顧銘肆易,溫柔地笑著。
“你們!退到我身後!”
餘弦對瓊英和陳康兩人說道,身體已然做好戰鬥姿勢。
瓊英和陳康兩人也只好照做,退到顧銘肆易身邊。
“哼……”
鄭其笑著,拖著長刀飛速朝餘弦奔來。
“顧銘,你可看好了。”
“譁!”
餘弦自言自語道,用自已的右手臂接下了這一攻擊,雖然刀刃已經深入皮肉,但餘弦強忍疼痛,吟道:“御流·入!”
話音剛落,那些血水就像是有了意識一般,瘋狂鑽入鄭其的右手臂。
“!”
鄭其驚訝,等他反應過來,才發現手臂已經動不了。
“怎麼回事!手臂動不了!”
鄭其看著眼前這像蛇一樣的水流,瘋狂鑽入著自已手臂裡,他明白,再不行動,會死在這裡。
他望著餘弦得逞的笑容,極其惱火,於是他發動能力,將自已的刀的元素更換成鋨,這突然變重的重量使餘弦的手臂直接被砍斷,刀也重重地落在地面上。
餘弦大量出血,無法掌控力量,這讓鄭其脫困,隨後,鄭其一腳踢向餘弦,使其飛出去,砸在樹上。
鄭其甩了甩自已滿是血的手臂,生氣地說道:“你知不知道,很疼的啊。”
“……”
隨著日月的侵蝕,餘弦身體已早不如以前,他坐在樹根邊,意識逐漸模糊。
“師傅!”
顧銘肆易著急地怒吼著,他看著血流不止的餘弦,緩緩地舉起手,示意顧銘肆易不要過來。
隨後,他將手舉到最高處,用力地捏緊。
“!”
鄭其察覺到不對勁,他感受到,自已手臂越來越脹,就像是要爆炸一樣,不一會兒,這種感覺愈發強烈,開始蔓延全身,只見鄭其倒在了地上,左手緊握著右手臂,痛苦不堪。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顧銘肆易見鄭其如此痛苦,想要上前去補刀,卻被瓊英攔下。
只見瓊英仔細觀察著鄭其,說道:“不對勁。”
“啊………”
只見鄭其緩緩停下了呻吟,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
眾人看向鄭其,竟發現他右半身變成了鋼鐵!
鄭其望著餘弦,說道:“想從內部攻擊我,不錯的選擇,差點殺死我了呢!”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