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委屈嗎?

“你也聽見了他昨晚在怡紅院裡作的詩,擺明的是在羞辱我,這種男人我怎麼能嫁?”

郭明月大聲哭訴道。

“什麼詩?”

劉青遠狐疑地看向了劉緯。

“我還不知道你肚子裡有幾兩墨水?肯定是為了出風頭,胡亂把別人寫的東西安在自己的頭上了,以至於衝撞了郭小姐。早就告訴你不要結識一些狐朋狗友。”

便宜老子這是在替他找藉口呢,劉緯對此心知肚明。

“郭小姐,我昨晚作了兩首詩,哪一首讓你感覺到了侮辱?”

郭明月氣的肝直顫。

這個登徒子,現在居然不認賬了。

“就是那首床前明月光。”

郭明月說完趕緊捂住了臉,饒是她一副潑辣的性格,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如此羞人的話,心裡也臊得慌。

“喔,你說的是這首啊。”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這是表達的在外遊子的思鄉之情,怎麼能是侮辱你的詩呢?”

劉緯昨晚受夠了郭明月的氣,現在也存心想戲弄一下她。

郭福雖然沒有讀過什麼書,但也是見了太多的文人墨客,他仔細地品味著這首詩,也沒察覺到有任何冒犯郭明月的意思。

“劉公子大才,這首詩可稱得上千古絕句。”

聽到郭福的誇讚,劉青遠感覺這下是賺足了面子。

“這都是我平常對他嚴加管教的結果,郭總管再誇這小子,他尾巴還不翹上了天。”

“你...”

郭明月指著劉緯,臉上的表情都扭曲了。

“福叔,他原本的詩不是這個,四皇子可以作證。”

她說完又向元慎投去了求助的眼神。

“咳咳”

元慎尷尬地咳嗽了兩聲,這個時候他不得不站出來了。

“四皇子,郭尚書對這門親事很滿意,他老人家還在帝都等著老奴的回話呢。”

聽到郭福又提起了郭槐,元慎到嘴的話又咽了回去,無奈地看向郭明月。

郭明月已經意識到這個四皇子原來這麼不靠譜,氣得狠狠地跺了跺腳,便跑了出去。

“唉”

郭福嘆息了一聲,轉而對劉青遠說道:“明月是郭家的獨女,從小到大被我們慣壞了,有任何失禮的地方,還請劉老爺擔待。”

“郭總管言重了,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明月這孩子性格直爽,我很滿意。”

這邊劉青遠和郭福客套上了,另一邊元慎衝著劉緯豎起了大拇指。

“兄弟,你可以啊,隨便改了幾個字,整首詩的意思大不相同,佩服佩服。”

劉緯的心裡也捏了一把汗。

就衝著郭福的面相,如果剛才任由郭明月把原來的詩句爆出來,這個狠人說不定會當場活劈了自己。

“四皇子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昨天晚上的詩不是這個意思嗎?”

元慎投去了一個‘哥們都懂’的微笑。

“你到帝京之後跟著我幹吧,當一個贅婿多沒意思,我帶你做點刺激的事。”

劉緯沒想到堂堂四皇子會向他發出邀請,不過他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辦。

“郭總管,請您轉告郭尚書,我很感激他對我的賞識,但是為了他以後的仕途,這個親不能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