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鏘!”銅鶴頭顱應聲而落,斷面光滑如鏡。

孫七叔驚呆了,摸了摸光滑的切面,倒吸涼氣,他還沒見過這麼快的刀,今天屬實是開了眼。

第二口箱子掀開,雪白的精製海鹽堆成小山,顆粒晶瑩如雪。

孫七叔捏起一撮嚐了嚐,竟無半點苦澀!

曹天亮出縣衙許可文書:“七叔,我這是縣令親自批准的,質量上乘的海鹽,價格親民,品質一流。”

“第三樣——”曹天踢開最後一口箱子,夾起一塊蜂窩煤,扔進爐子裡,片刻,蜂窩煤燃起了藍色火焰。

房間裡的溫度也一下升高了不少,孫七叔捋著鬍子,兩眼放光。

曹天大手一揮:“耐燒三倍,煙少七成,冬日取暖的上乘寶貝,皇宮都沒有的稀罕物,也是出自我手。”

方珍珍連忙激動地說道:“公爹,你看見了嗎?這麼多寶貝啊!

曹天全都贈予您了,可見他非常有誠意,不僅如此,還有青州和京城的人脈,這麼好的生意,咱孫家得做啊!”

孫七叔若有所思地看著三口箱子,心裡暗道:這三樣東西,隨便一樣都能賺個盆滿缽滿。

這個曹天……究竟是個什麼人物?居然有這麼大的本事?

莫非,他說的都是真的?真的有公孫璃那些大人物有關係?

方珍珍見孫七叔動搖了,趕緊在一旁添把火:“公爹,曹天這些人脈,都是大勢力啊。

隨便一個都比李郵強百倍,咱們不能錯過這個機會啊!”

見孫七叔將信將疑,曹天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一針見血地說道:

“七叔,李郵向來跟孟家交好,只是把孫家當工具使而已。

說不定哪天,李郵和孟家就會聯合起來對付你了。

七叔,你得往更高處的地方看,牢牢抓住更大的利益,才能不被李郵束縛啊。”

曹天這些話,字字句句都說到了孫七叔的心坎上。

孫七叔心中盤算:是這麼回事啊!李郵和孟家的關係最好,要是真如曹天所說,孫家非常危險。

最近李郵的管控比較鬆懈,一萬斤也不算太多,賣給曹天應該也沒什麼大問題。

想到這兒,孫七叔點點頭:“曹天,你說的有道理。”

旁邊的孫世豪一看這架勢,急壞了:“爹,不能賣給他啊!

這小子來歷不明,絕對是騙人的!咱們要是被抓到私自販賣,可就麻煩了。”

“閉嘴!”孫七叔不耐煩地吼道:“你懂什麼就瞎摻和?

成天就知道吃喝玩樂,關鍵時候出來搗亂!”

孫世豪不敢吱聲了,一臉怨恨地閉嘴。

孫七叔看了看曹天,說道:“曹天,給我幾天時間,我要準備一下這批貨。”

曹天大喜,連忙道:“好,那我等你好訊息,七叔。”

曹天吃過午飯,哼著小曲從孫家出來。

一邊往回走,一邊在心裡盤算:現在豆種和小麥種都好說,就剩下一個粟米種子了。

接下來,應該怎麼想法子怎麼跟孟家談妥。

曹天回到自己的院裡,正盤算著怎麼跟孟家搭線。

這時,唐瑩來了。

“瑩姐,你怎麼來了?”曹天笑問。

唐瑩哼了一聲:“怎麼,不歡迎啊?”

“那可沒有。”

唐瑩踮起腳,往西廂房裡瞥了一眼,低聲問:“唐詩沒在?”

曹天點點頭:“她去老夫人那去住幾天。”

一聽唐詩沒在,唐瑩鬆了口氣,大膽地貼了上來,摟住曹天的胳膊,好奇地問道:

“曹天,你上午去哪了?”

曹天回答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