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淮淵起身要提前離席。

“走光了!”白懷遠突然激動得拔高嗓音,香檳杯裡的氣泡濺在袖口都渾然不覺。

\"刺啦\"一聲,布料撕裂的聲音從臺上清晰的傳來。

謝安寧展示的旗袍,開衩處猛地崩開一道大口子,從大腿根一路裂到腰間,大片雪白的面板頓時暴露在眾人眼前。

陸淮淵聞聲頓住腳步,順著眾人的目光重新看向舞臺。

“我的天啊!”

沈岱看到這一幕,差點昏過去,她驚恐地看著身旁的丈夫,“老公,安寧的旗袍怎麼開線了。”

謝丹來臉色鐵青的看著在臺上走光的謝安寧,牙關咬得咯吱作響。

這場秀他籌備了一年的時間,怎麼也沒想到,最後在壓軸作品上出了差池。

陸淮淵站在臺下,看著聚光燈下那抹倔強的身影。

這姑娘臉皮倒是不薄,都走光了還能篤篤定定面不改色的站著,任由開衩的旗袍在風裡晃盪。

她好像是故意把這狼狽模樣展現在所有人眼前?釘在臺上不走也不遮。

臺下的男人都伸長脖子,眼神直勾勾地往臺上瞧,一雙雙眼睛像狗皮膏藥似的黏在謝家三小姐暴露的玉腿上,半點憐香惜玉的意思都沒有。

有些人甚至掏出手機,假裝拍照偷偷錄影。

陸淮淵冷眸掃了眼,猶豫了幾秒,還是解開西裝釦子,跨步上臺。

他幾步走到謝安寧身邊,把西裝外套繞到了她的背後,“還愣著幹什麼?想讓人看光?”

謝安寧沒有應聲,抗拒的表情彷彿在說,“關你屁事。”

話落,陸淮淵拽著兩個衣角用力一拉,布料緊緊圍住謝家三小姐的腰,快速在她身前打了個結,確保春光全收。

打結時,陸淮淵的手背不小心蹭上了那不盈一握的腰肢。

他蹙了蹙眉頭,這腰細的,一陣風就能吹斷似的。

摩擦的異樣,這才讓謝安寧如夢初醒,身子跟被燙到般往後一縮,眼神不自覺的移向謝丹來。

此時謝丹來那雙陰狠刻薄的三角眼,正直勾勾地盯著她,還盯著男人碰過她腰上的手。

老傢伙又要發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