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在又怎麼樣,淮淵最後娶的還是我。”林南梔語氣裡滿是不屑,根本沒把謝安寧放在眼裡。

結束通話電話,林南梔神情一愣。

她在幹嘛啊,跟什麼檔次的人都要爭風吃醋,這也是間接性的拉低她的身份。

林南梔去病房裡質問周世雄:“你怎麼不報警?真是個慫包,這委屈你也咽的下去,被人腦袋開瓢了,還要和生和氣的說謝謝?如果知道你是這副樣子,我都不會再來醫院看你。”

周世雄臉色發白,聲音都有點發抖:“陸總親自來了,就跟我說了一句話讓我安分點,賠償金也給了,我肯定這麼算了。”

他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想起陸淮淵在病房,看他冷冰冰的眼神,整個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林總,我以前哪兒得罪你了,你要這麼搞我害我,讓我跟陸總的女人相親,你瘋了吧,我是嫌命長,還是嫌命硬,這事你願意找誰就找誰去。”

“你閉嘴,誰告訴你他是陸淮淵的女人。”林南梔滿心的火沒處撒。

周世雄納悶的問,“好像也是,之前聽說你是要嫁進陸家的,現在換人啦。”

林南梔狠瞪了蠢胖子一眼,“你這張嘴,捱打一點也不冤,我是陸家人定下的兒媳,是要明媒正娶進門的,不會換人。”

……

謝安寧從西郊監獄回市區,車子停在藥店門口,她特意找了個不起眼的小藥店,盯了十多分鐘都沒有人進去。

謝安寧這才推開藥店的玻璃門。

年紀輕輕的小姑娘買套子都不算是丟人的事,哪怕是短期避孕藥也不會怎麼樣,這是會保護自己,但是如果買長效的,又覺得難以啟齒。

謝安寧臉皮薄,尷尬的看著櫃檯後穿著白大褂燙著小卷發的大媽,“避孕藥有哇?我想買一盒,”

一盒毓婷被拿出來,“啪”的一下扔在玻璃櫃臺上,“去結賬吧。”

“不是這種,我要長期的。”

大媽皺眉,上下打量她,估計著是想著會不會是做什麼有色工作的,哪有這麼年輕的女孩買長期避孕藥,以後是不想生孩子了嗎,拿自己身體開玩笑。

“有。”

毓婷被拿走,一盒媽富隆扔在櫃檯上,謝安寧耳尖泛紅的緊緊手指,轉身去交錢。

陸淮淵做這事的時候很沒品,他不喜歡戴,總是會哄她只要最後把持住,不會出問題。

謝安寧不相信這種方式靠譜,她不想搞出個孩子出來。

陸淮淵好像根本不在意,他當然不會在意,他有那麼多錢,有個私生子不是樂不得的開心麼,有錢人不會覺得孩子嫌多,只會覺得她的女人生的不夠,最好多多益善,繼承他們的優秀基因。

謝安寧付好錢,回到梨園陸淮淵還沒回來,她把避孕藥的盒子隨手丟到了抽屜裡。

沒一會兒又不放心的拉開抽屜拿出來,拆開了裡面的白色藥粒拿張紙包好。

聽到樓下的開門聲,謝安寧心口一緊,匆忙把紙包放回抽屜,這才走下樓。

“那件事已經解決了。”陸淮淵從西褲口袋裡掏出車鑰匙放在茶几上,人顯得很沒精神。

“對不起啊。”謝安寧給陸淮淵倒了杯溫水,“總是給你添麻煩,你放心沒有下次了,以後我會很乖很乖的,不會再出手傷人了。”

陸淮淵又從公文包裡拿出了幾張紙,“這些都無所謂,這個是你學校的復課單,你可以回去繼續上學了,什麼事情都有始有終,上到一半算怎麼回事。”

謝安寧一愣,陸淮淵連她被迫退學的事情都知道了。

她得了agm的金獎,學校那邊其實已經聯絡她讓她復課,想在光榮榜上寫她的名字。

“是啊,馬上就要畢業了,臨門一腳的事。”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