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向陸溪,“抱歉啊露西小姐,我把這件事給忘了。”
“沒關係。”陸溪搖搖頭,頓了一下,開口問道,“你們村子裡應該買不起維古裡城鎮的酒吧,那酒是哪裡來的?”
“是老克特自己釀的,他年輕時候曾在維古裡城鎮的酒館裡當過學徒。”至於他又是怎麼被趕出城鎮的,阿依那就沒有說了,那可是比他父親當上庫瓦村村長還要久遠的故事。
“父親他教人種了梁果,老克特就用梁果釀出了酒來。”
“不過傭兵老爺們來喝過一次,說味道和他們喝的酒不太一樣,但我們一直喝的就是這種酒啦。”阿依那撓撓頭。
或許老克特之前學過的釀酒方法,早已經被他遺忘,這些酒也只是他瞎弄出來的東西,但他們村子裡一直以來喝的都是這個味道,對他們來說,怎麼就不算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