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去再安排些兇獸過來。”

說完,中年便是自行離開。

“這也太小心了。”

“說直白點,就是慫。”

望著他的背影,倆男子冷笑著。

“你們也別這麼說,他這麼慫有好處的。”

“聽說他就是靠著這種慫,加入教派差不多快十年了,算是老資歷了,才混到一個隊長而已。”

刺青男子也是嘿嘿笑著。

話裡話外的那種暗諷極度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