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危機(1) (第1/3頁)
夫人要和離,殘疾侯爺氣得站起來了 抹不茶 加書籤 章節報錯
他這才滿意開口,“聽聞祖母讓我的夫人過來回話,以為發生什麼事了,孫兒實在是坐立難安,沒辦法,只能踩著輪子過來探個究竟,才好安心。”
此事本不想讓鳶兒知道的,不知誰去通傳的,本來他倆關係就不近不遠的,要真是江綰出了紕漏,她再上哪兒找孫媳去。
“能有什麼事兒,早就聽說綰兒煮得一手好茶,祖母跟孫媳討個茶喝,還得問你答應不答應?”
老夫人故意不提,在場的卻都心知肚明。
偏生張淺就得開這個口不可,人是她請來的,哪有隨便打發走的道理。
“秋茶怎麼還跪著呢,快起來,不知道的還以為夫人犯事兒了呢。”
“犯事?”凌子鳶佯裝疑惑,問老夫人,“祖母,我夫人犯了什麼事嗎?您不必為她遮掩。”
秋茶跪著,心一鼓一鼓的,那布坊夥計屬烏龜的啊,走這麼慢!
張淺特意提醒老夫人,嘀咕聲控制著全場的人都能聽到的程度。
“都一炷香的時間了,五條街外的夥計都要一個來回了,那布坊夥計怎麼還沒個影兒呢。”
老夫人本來還要責怪張淺不懂事,看不清狀況亂說話,可她這一說,倒是把人拉回了今晚設堂的目的上來。
老夫人看了眼凌子鳶,嘆了口氣,總歸掩不了耳目。
她走回羅漢椅上,看著江綰,方才的幾分溫柔都散了去,此刻展露的是威嚴。
“綰兒,你站著太高,我坐著,抬頭費勁,且跪著回話吧。”
老夫人的語言平和,卻字字句句透著不容拒絕。
江綰瞟了眼在旁的凌子鳶,他神色如常,並沒有為她說話的打算。
也是,他們就試試夫妻,但也還不熟,理解。
而緊緊跟在凌子鳶身邊的張淺此刻正暗自發笑,現在,又會有誰會幫她?
這種不知足又不知羞的娼婦,怎麼有資格當鎮北侯府的主母,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江綰袖子裡抓著手帕的手,抓了又放,最終認命地跪下。
“江綰,你若是不說實話,縱使祖母想護你,沒有理由也不能服眾的。”
“祖母,想必是送布的夥計路上因什麼事耽擱了,您只管遣人去那布坊問問,一問便知。”
“綰兒從外頭買布,不過是想親自為大爺打件冬衣,此事不願張揚,想著當做驚喜,這才從外頭買布回來。”
說到此處,又一小廝進屋,對著嬤嬤耳語了幾句,嬤嬤對著老夫人搖頭。
老夫人失望地嘆氣道:“你以為我沒想過遣人去問問?這不,結果來了,人布坊夥計就沒見過你,這你又要作何解釋?”
老夫人靠著憑几,眉頭緊皺,隱有怒火。
“怎麼會······”
江綰略顯無措,抬頭,又搖頭,她明明吩咐過······
秋茶亦驚,如果沒見過,那方才見的又是誰?鬼嗎?
所有人的眼睛都釘在她的身上,手握裁判權審視著她,廳內就算是下人也對她居高臨下的俯視著。
或怒或鄙夷或冷漠。
只有凌子鳶,面無表情地盯著地上的人兒,卻在內心深處無情吟笑。
事已至此,江綰只能說:“祖母,綰兒不過是去了趟酒樓,與家兄吃了頓飯,此事說出來恐遭人笑話,畢竟綰兒都嫁做人婦了還與孃家人常聯絡,總歸不好,這才······”
“哪個酒樓?”一直默不作聲的凌子鳶,此刻先於老夫人問出了話。
“這······就普通酒樓,隨處可見,不值一提。”
張淺見縫插針,“夫人臉酒樓的名兒都說不出來,不會是臨時捏造的藉口吧?”
她支支吾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