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暫時不會離婚了。

可還只是開始。

許念見危機暫時解除,端起飯碗繼續扒飯。

餓,

剛剛就沒吃到兩口。

不對,她猛然抬頭,連嘴裡的飯都忘記嚼了

眼前的這大猛男是誰啊?

怎麼帥成這樣?

高挺地鼻樑,堅毅的下頜線,還有一雙鋒利的銳眼,透著幾分冷酷在古銅色和好身材的襯托下,妥妥行走的荷爾蒙啊!

周…周猛?

他是周猛?

我的扯證老公?

我能吃這麼好嗎?

許念瞪圓了雙眼,直勾勾看著周猛的臉不放,“你…

你的鬍子呢?”

周猛被盯得不自然,眼神依舊泛著冷,就是不看她,“剃了。”

許念還在呆呆盯著他的臉看,嘴裡喃喃道,“剃了好,真帥。”

周猛似乎又生氣了,只是眼神稍微柔和了些,悶悶道,“吃你的飯。”

“好。”

許念機械式地端起碗,扒飯。

大虎偷偷湊到二虎耳邊,小聲說,“娘怎麼傻了?盯著爹看個不停。”

二虎滿眼警惕,“不知道她心裡憋著什麼壞招呢,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這邊,蘇盼兒見周猛和許念之間的氣氛突然變得微妙,桌下的手死死攥住衣角,

不應該啊。

按照前世的記憶,周猛這次休假,許念就迫不及待跟他離婚才對啊?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呢?

明明是讓她鬧的兇一點好離婚的,該不會是磕到腦袋一時神經錯亂了?

不急不急,等明天找機會,再去探探許唸的口風,她最信任她了。

*

夜已深。

三個孩子、顧爹早早洗漱睡下了。

屋內,留下許念和周猛,一人佔據一個角落,都不做聲。

許念畢竟寡王一個,活了一輩子連個小男孩的手都沒牽過。

現在要她和這麼帥的肌肉猛男睡一個屋…

這萬一還是發生點什麼…

那她是叫還是叫還是叫還是叫呢?

想想就緊張…

又很期待。

這邊,周猛動了。

許念屏住了呼吸,心速直接180碼,緊張到連呼吸都不會了。

緊閉上雙眼,她微微張開了雙唇。

如果到時候要親她,他可不能嫌棄她什麼都不會。

她是絕對不會反抗的。

3秒…

5秒…

20秒…

怎麼一直在動,卻還沒有親上來呢?

憋不住的許念忍不住睜開一隻眼睛偷瞄,卻發現周猛在地上打上了地鋪,已經和衣躺上睡覺了。

“你…你…你就這麼睡了?”

許念氣不打一處出來,簡直無語!

這美色當前,都不知道親一口嗎?

難不成他是哪裡有什麼問題不成?

“有事?”

男人睜開黝黑雙眸,言簡意賅。

“有個屁的事!哼!”

許念怒氣衝衝關了燈,將身子重重埋進被子裡,嘴裡罵罵咧咧。

屋內在月光的照射下,還能大致看清。

對於野戰部隊主力的周猛來說,他常年在野外作戰,視力很適應黑暗的光線,自然也能看清床上的小鼓包。

他安靜聽了一會兒,床上稀稀碎碎的生氣喘息聲已經沒了,變成綿長的呼吸聲。

應該是睡著了。

黑眸逐漸柔和起來,但立馬又變得生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