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看明白易中海的意思了。

但是,拿工作名額?

她都不想管四合院的事兒。

能幹街道辦主任的基本上都是某某的愛人。

誠然,確實是有愛工作的職業女性,但是王主任顯然不是。

看原劇便知道王主任是那種不管事,也不想管事的領導。

更不用說現在是什麼年月?

是上級領導要求城市人口返鄉的時代。

不要說幫忙找工作了,她都巴不得張友仁兄妹直接下鄉,支援農村建設。

她這個街道主任也是有著下鄉名額任務的。

本來想著兄妹倆能幫助自己完成兩個名額,但他竟然寫舉報信。

舉報信讓王主任很不喜歡張友仁。

做基層工作的都懂。越是老實巴交的好人越好拿捏,可以放心地忽悠,而刺頭,特別是寫舉報信,動不動上訪的刺頭兒越是麻煩。

王主任不出聲。

“主任,他是張大河的孩子,母親是苗梅……”

見王主任不出聲,易中海只能提醒一下王主任。

“張大河……苗梅?”

這一下王主任記起來了。

夫婦倆全都有工作,但因為孩子年齡小,不能繼承工作,只能把工作先讓出去。

當時來做工作的就是王主任。

說就是臨時頂班,等兩個孩子年齡到了再把工作還回來。

事實上,放出去的工作還想拿回來?

呵呵,想什麼好事呢。

真要能拿回來,接工作的人憑什麼感謝她王主任,憑什麼讓她王主任來勸說人孩子讓工作。

記起對方是誰後,王主任緩和了面色:“小張同志,你先把人放了,這都流血了。”

如果是張友仁上輩子,他肯定只能放開賈東旭。

但是這時代不同,這是一個上級領導鼓勵百姓支稜起來,造反有理的時代。

災荒年已經到來。

鬧一鬧,可以活。

不鬧,死!

怎麼選?

當然,張友仁擁有金手指,哪怕是災荒年,他也吃得上大魚大肉。

但這是禽滿四合院。你敢吃,他們就敢要。不給,他們就排擠你,舉報你。

與其麻煩不斷,不如就藉著這個機會,鬧出一條生路來。

立好自己“不好惹”的人設。

“沒有什麼好談的。還錢,還工作。”張友仁咬死了不鬆口。

聽到張友仁油鹽不進,還是讓還錢,閻阜貴急了:“那是給你父母辦的喪事。我們又沒有拿你分毫,我們還什麼錢?”

閻阜貴不想參與,但他是院中的三大爺,他躲不開。

一口一個還錢,閻埠貴聽的心慌難受。

張友仁雙眸微眯,冷若冰霜地嗤笑:“不還?好啊!我這就帶上妹妹去天安門舉大字報。我就問問領導宣傳的艱苦樸素,95號院還要不要堅持?

什麼喪禮,一辦兩千塊?”

“不行!”

閻阜貴急了。

這事能出去說嗎?

不能。

兩千塊的喪禮,所有人都懂95號院在幹什麼。

王主任也急了,領導找她訓話,是讓她解決問題,不是讓她擴大問題的。

如果張友仁兄妹真的去天安門舉大字報,王主任的天都塌了。

這是她能扛的?

當場王主任就換了立場,大聲呵斥易中海與閻阜貴他們:“好啊!上級要求艱苦樸素,你們就是這麼艱苦樸素的。兩千塊?你們想幹什麼?”

王主任事先確實不知道兩千塊的事。